张氏听的一惊,连忙摇头,“没有!我一辈子都没管过钱,连陪嫁和私房也都给大郎看病抓药了,我哪里会有银子!” 王荷花冷哼,“你没有,哪来的二两银子要赎回你们那鬼娃儿!?这一年你没少给聂梅那个贱人送银子!不承认,咱们可以到县衙大牢里问问狱卒和牢头!”也是知道张氏手里藏的有银子,所以她才张口要三十两。 王婆子一听张氏藏的有银子,就愤怒了,“不行!三十两不行!你们有银子,捂着不赔偿,还想抵赖,这下不赔偿我们……一百两,决不罢休!” 王荷花拉了下王婆子,给她使眼色,她没多要,也是防他们去找聂子川,要是到时候聂子川插手,她有可能得不到赔偿,以后再嫁也难了。看着聂三郎,泪眼朦胧,“我嫁过来几年,一直想给你生个一男半女的,一直想办法想让家里过的更好。要不是逼的我没有办法,逼的我过不下去,我也不想走!我知道你娘藏的有银子,我不想问她从哪弄来的,多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拿点银子,给我回去治病!我跟你几年,你难道连这点情义都没有?” 聂三郎被她说眼眶也红了,但是,“家里…真的没有那么多银子!” 王荷花心里恼恨,哭道,“聂良!你叫这个名字你亏心不亏心?你说你还有良心吗!?” 聂三郎满脸痛苦,看着王荷花不在光彩白皙的脸庞,人也比她刚刚嫁过来瘦了,也是心里愧疚。三十两银子…。他看向张氏。 王老汉已经超张氏发难,“你说你没有藏银子,你敢跟我们到县衙大牢里去对峙吗?你私藏的银子从哪来的?你们没有,总不是偷的吧!?要是偷的银子,到了衙门,可是要坐牢!” 他有些虚张声势,因为心里没底。 王荷花也是猜的,听到人家说坐牢的塞银子可以在牢里过的很好,她就想着聂梅是谋害过云朵的人,县太爷是她姐夫,庞家在南平县又那么有权势,是不可能让聂梅在牢里好过得到。可那么大的雪,那么冷的冬天,牢里冻死了三个人,聂梅却没事的从牢里出来了。 家里的银子都是她管着的,聂大贵和张氏都不管钱,即便他们手里有私房银子,也不会有很多。王荷花猜想,张氏手里肯定有一笔银子。 张氏眼神有些慌,脸色也很是难看。 “要说没有,让我们搜搜!”王婆子嚷喊。 “你们又不是官府的人,凭啥敢搜我们家?”张氏涨青着脸。 “哼!心虚了?我们不是官府的人,我们能叫官府的人来搜!你们喊着没钱,却藏着那么多银子,不是偷来的,就是从哪抢来的。把你们告到县衙,自然有县衙的人收拾你们!”王婆子冷笑。 张氏脸色开始发白,气恨的浑身发抖。 聂梅当初接银子的时候,问过张氏银子是从哪来的,张氏让她别问,她也就没有多问,还以为是聂三郎私下给的。现在看王荷花家的人闹,她心里也疑惑起来。娘的银子到底从哪弄来的? “你们……你们这是要逼死人呀!”张氏压着嗓子哭喊。 王婆子现在决定要闺女和离,就想拿一笔赔偿的银子,也算是赔偿给他们家,闺女以后还要再嫁。这么几年啥好处都没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聂家!她往地上一坐,拍着退就开始哭喊诉说,把聂家做过的腌臜事儿,都数落一遍。聂家的人是如何如何欺负王荷花,把她当丫鬟使唤,现在又是多无情,不顾子嗣,要分房,还往外散播要休了王荷花啥啥的。 甘氏气的头发昏,心口一阵阵抽着痛。 聂二贵眼神转了又转,一直斜着张氏,猜测着她从哪来的银子。聂大郎给的?怕是不可能!要真是聂大郎给的,她早就喊出来了。那这银子的来路就不明不白了。给聂三郎使个眼色,指着王荷花怒道,“你这个贱人!我们家好好地,是你在这搅和着闹事,才闹成现在没法收拾了!你小产也是你自己命不好!二郎媳妇儿都平平和和生下儿子了!老三家怀着身孕还跟杨土根家的谈判,人家也没啥事儿,就你有事,是你自己没护好我们聂家的子孙!该把你这个贱人休了才是!还和离?还想要银子,你的陪嫁你拿走,我们聂家的东西,你们休想!” 聂三郎看他使眼色,示意他休了王荷花,却不忍心,也狠不下心。 王婆子被点着了,嗷一声起来,要撞死在聂家大门口。 “休了我闺女?老子把你们都送进大牢里去!你们喊着没银子,却偷偷藏了那么多,这银子不是偷来的到底从哪来的!?给你们脸,别自己不要脸!咱们到衙门说去!”王老汉跳着脚骂,上来拉住王荷花,“走!跟爹去衙门!咱们告他们聂家个偷盗,让她们继续坐牢去!” 王婆子也喊着要去县衙,赔偿三十两银子也不要了,就去县衙告张氏。 甘氏两眼一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