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女,她没有做到。悟能被照顾成现在这样,小的又被她活活压死!孝顺公婆更不用提,还得我娘连同我大嫂一块伺候她!这样的媳妇儿,我们方家门户低,你们还是把她嫁进大户人家,有钱人家去做少奶奶吧!我消受不起!” 几个来撑腰出头的人,根本没说上话,又灰溜溜的带着昏倒的聂梅回了白石村。 祥子已经把嗓子哭哑了,扭着身子,死活不愿意待在聂家老宅。他看到清园了!看到山坡了!他就住在那山坡上!和奶牛,和绵羊们一起。 张氏顾不到他,他撒开丫子一路狂奔,跑到山坡这边来。 汪婆子听见哭声,开门一看他回来,喜道,“祥子!?” 祥子哇一声,哭着抱住她的腿。 汪婆子抱着他哄了几句,忙到清园来跟聂大郎和云朵说。 云朵看他惊慌煞白的小脸,显然吓的不轻,让罗妈妈拿一盒糖果点心给他。 罗妈妈很快拿了几块花生牛奶糖和绿豆糕薄荷糕给他。 “祥子!快谢谢少奶奶!”汪婆子教给他。 祥子抽泣着看云朵,汪婆子教了几遍,才哭着说出话,“谢…谢……” “抱下去吧!”云朵叹口气。 汪婆子应声,忙抱了祥子回了后山坡。 “聂梅肯定被休了。”云朵断定。 很快柳氏了解了情况过来,说了聂梅被休的事儿,“一个劲儿的作,这下好了,作到头了!那方二郎休了她也是她自找的!没见过她这样的,以为嫁去了方家,听了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当真了,在方家当起少奶奶来!你这真正的少奶奶都还干活儿呢!她倒好,根本没那个命,作成了现在的下场!” “投错胎了。”云朵抿嘴。 柳氏嗤笑了下,“还真是!既然想当少奶奶,那就得投到一个大户人家去!投到个乡下庄稼户,还妄想当少奶奶,真是脑子有病!” 聂梅不是脑子有病,她是心理有病。云朵虽然不懂心理学,但她断定聂梅这样的是病的不轻! 在聂家老宅的单间土坯茅屋里醒过来的聂梅,依旧哭着喊着要去找方二郎,“……没有了方郎,我就活不下去了!” 闹到了很晚,村里的人连笑话都懒得看她的了。 夜里雷声滚滚,瓢泼大雨哗哗而下。 张氏惊醒过来,发现聂梅没在屋里,她浑身一个激灵,“梅儿!?梅儿!?” 院子里睡着的聂大贵下雨之后就醒了,挪到到了厨屋棚子那里。听张氏叫聂梅,也忙起来。 俩人找了一圈没找见,张氏绝望无助的哭喊着,叫聂梅的名字。 聂大贵只得跑去叫了聂三郎,又叫了聂二贵和聂三贵几个起来帮忙找人。 云朵翻个身,伸手捞个靠枕抱着,闭着眼嘟囔,“聂大郎!下好大的雨!好大,好大。” 说的像她看见了很发愁一样。聂大郎笑了笑,把她纳入怀中,下巴在她头上蹭了蹭。 伴着雨声,云朵窝在聂大郎怀里,又沉沉睡去。 张氏几个找了聂梅半夜,找到天明,聂梅却跑回了上洋村,在方家大门外敲门,口中喊着方郎方郎。 村里的人指指点点,说聂梅不要脸,丢人现眼。 张氏和聂大贵连忙把她带回了家。 云朵听说,只抿了抿嘴,就忙自己的去了。 夜里再睡觉,张氏和聂大贵轮流守着,防止她再跑出去上洋村了。 聂梅没有再跑,在家里上吊,拿着刀割脖子,还让张氏给她买一包老鼠药,她不活了。 死了几次也没死成,聂大贵怒了,“真要是想死,自己死到山上去!别在家里折腾!” 聂梅白着脸,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 “你想把闺女逼死是吧!?”张氏哭着抱住她,朝聂大贵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