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梅还是不相信,这根本不是真实的!宫里…… 方二郎想到聂大郎和云朵接的圣旨,“大哥他们因为抓匈奴奸细的功劳,宫里让他们做事!?” “要打听关于宫里的事儿,方家少爷还是谨言慎行的好。”罗妈妈说着,又看向聂梅,“聂家姑奶奶想要散心,亲爹那,亲哥那,姥姥家,哪个地方不能去!?” 看着关上的大门,聂梅咬牙忍着羞辱。 方二郎心里翻着巨浪,还在云朵聂大郎接了宫里的旨意给宫里做事的震惊中,久久还没缓过神来。 聂梅无声的眼泪落下,心里怨恨又悲愤。 姥姥家?她娘在那住着都是受苦受累的,她要是过去,大舅母肯定不会让她住下的!奶奶那小屋也根本住不下她。哥嫂那里,王荷花看见她从没好脸色,更不会让她住。只能去聂家老宅住了。 可家里只有聂大贵一个人,天暖和起来,他一个人做一顿饭,吃一天。有时候跟聂三郎王荷花一块吃,有时候在小屋这边跟甘氏聂老汉一块吃,根本不会精心照顾聂梅。 方二郎才不管,把聂梅直接扔在了白石村,又把羊牵走,回了家,跟家里说了云朵聂大郎接了宫里活儿。 一家人都很是震惊,方婆子简直是激动,“攀上了宫里的高枝儿,那他们岂不是,要发大财了!?” 发大财倒是没有,虽然宫里要的护肤品要求繁杂,一套下来上百两银子,但要的人却不多。多数还是普通的护肤品,大头都在香皂上面。 云朵算好账目,算好钱,又看了一遍货物,松了口气,“好了!可以装车了!” 一箱箱的护肤品香皂打上封条,抬上了马车,用厚布包裹起来,出了清园。 柳氏忙过来看,见货物一车一车的拉出去,还包的那么严实神秘,心里好奇的不行,实在想问。这云朵做的到底是些啥东西!?又是花儿又是药草石榴的。 刘氏站在路旁,撇着嘴看着一车车货物离开村子,嘴里暗骂不止,“小贱人!这些都是挣的银子!” 在村里住着的聂梅也终于相信了,那些货物包的那么严实,搞的那么神秘,肯定就是给宫里做的东西了! 她这边说了出来,全村一片哗然,都震惊了。 柳氏长大的嘴好一会都没有合上,“给宫里做的东西!?” “那他们……得挣多少银子啊!?这宫里的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做的!”聂三贵来回走,一会也停不下来,像热锅的蚂蚁一样,抬脚出门,“我去问大郎!” 清园外面聚了不少人,有震惊好奇的,还有来恭贺的,打听消息的也不在少数。 聂大郎只说在帮宫里做点小东西,至于做的什么东西,关于宫里,一句不多说。 “你们凭啥给宫里做事!?这一下子你们得挣多少银子了!?”刘氏怒嚷着质问。 聂大郎冷眼瞥向她,“这你就要去问问宫里的贵人,为何找我们做事了!至于我们挣多少银子,与你何干!?” 刘氏愤恨,觉得不公平!凭啥这个该死的病秧子一直没死,和那个该死的小贱人越过越好,竟然还攀上了宫里!?给宫里做事,得捞多少银子!? 愤恨不平的人不单她一个,王荷花紧紧的握着拳,“他们都已经攀上宫里了,银子不知道挣了多少,自己弟弟却还只是 弟却还只是个小管事,弄个鱼塘都小的可怜,投进去那么多银子,却还没有回本!” 聂里正出面让众人不要哄闹,“宫里的事你们都不要打听了!事关重大,一个不慎,就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咱们村现在已经大大出名,比周围村子都富裕了,已经惹来不少眼红的人。大家都要多多注意,平常谨言慎行。不要乱打听,更不能乱说话。新来的县太爷喜欢到乡镇下走访,说不定哪天就到咱们村来了!你们可都注意点!咱们过好自家的日子就行了!” 不少人应和,他们想问聂大郎庆贺不庆贺。 “等做出成绩来,再行庆贺吧!”聂大郎笑道。 村里的人都知道他和云朵都一向低调,不然也不会接了宫里的旨意做事,他们到现在才知道。 “要是换成别人,早宣扬的整个南平县都知道了!” “是啊!这么大的好事儿,还有不显摆的!云朵和大郎俩人都是实诚心眼儿!” 众人一番热腾,回想到聂玲玉嫁到了清园,顿时都羡慕聂大壮家眼光长远。现在云朵和聂大郎是开了铺子,办了私房菜,又接了宫里的旨意做事。又帮朝廷抓过匈奴奸细,过完年聂大郎还要进京赶考,这以后飞黄腾达那是肯定的了啊!聂大壮把闺女嫁进了清园,万森虽然是个小厮,却是跟着聂大郎的小厮。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