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片子那样的赔钱货。可聂大贵把张氏休了之后,她心里有点不确定了。 看她没有骂出来,聂二贵又狠狠瞪她一眼,转头苦着脸祈求的看着甘氏,“娘!我们可还要盖房子呢!” 甘氏沉着脸,抿着嘴,“二十两银子够你们盖一院的!十两银子也足够你们安家了!豆芽菜还能卖到四月,也能攒下些钱!之后虽然卖的少了,但也有进项!你们再做些别的,裹着你们花是足够了!” “那做鱼的事儿呢?”刘氏忍不住不善的开口。 “做鱼是大房的!”甘氏目光犀利的看上她。 刘氏不忿极了,“我们慌一场,忙一场,最后啥都落下!我们家是四个劳力,地里的活儿可是我们家干的最多的!挣钱也是我们一房挣的最多!以前给那病秧子看病抓药的钱,可有一大半都是我们一房挣来的!现在家里的活儿也都是我们干的多,到分家的事儿,就分我们这么点,娘也太偏心了吧!” “我倒是觉得,大哥常年没歇过,更没有偷过懒,一个顶两个!”柳氏笑着接话。 “你们三房干的更少!”刘氏怒道。 “所以我们分的最少!我也没有意见!”柳氏挑眉。 “你们干的少!”刘氏看她的样子,恨不得抓她一把。以为搭上了那个病秧子和小贱人就能耐了 秧子和小贱人就能耐了是吧!?给人家提鞋,添人家的脚丫子,看你能得多少好处! 柳氏微微笑着,不再理她。 甘氏已经决定,做鱼的还是交给大房来做,没了张氏,还有王荷花,让他们自己去干,各自去过自己的,她也不再多管着了! 水煮鱼和小龙虾,王荷花都会,刚嫁过来的时候,很有兴趣的仔细学了,结果发现干活儿不得好儿,慢慢的她就不干了。 现在让她做,她也是能做得起来的! 聂二贵听甘氏的决定,跪在甘氏旁边,拉着甘氏哭的一把泪一声娘的,还喊着要把聂老汉接走,他奉养聂老汉。 甘氏虽然知道他也就是说说,看他跪在跟前,哭着表孝心,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也很是感动,扶着他起来。 柳氏临走之前又给刘氏埋了个坑,说聂二贵,“其实二哥也还年轻,比大哥要年轻的多。大哥操劳的很,看着像是快五十了,二哥好好捯饬一下,看着就像才三十多岁,正当年!” 聂二贵在外面卖豆芽菜那么久,见识要比聂大贵多,被她这么一夸,夸的心里直痒痒的。看看聂大贵有些驼的背,黝黑的脸庞,脸上的皱纹,再看看自己,觉得他本来就比老大好,现在更好了! 反正这次分家,主要分的是大房和二房,和三房已经没有啥关系了,分得五两银子,就赚五两。柳氏拿着银子回家,锁进匣子里,“现在是彻底分家了,就看大房和二房以后的日子准备咋过起来了!” 聂三贵其实也觉得不公平,“娘也太偏心了!他们一家一家都分了那么多,就咱们最少!明明还有地,他们又干不动了,却不分给我们!” 家里买的几亩山地,甘氏留在了自己手里,种的花木和药草,也没挣多少钱。不过这一项是直接卖给云朵的,也是和清园的联系。 “你一年十两银子还没上交呢!要是这一年多挣的银子都上交,跟他们都一块过,你愿意吗?”柳氏不抱怨这个,总之他们有个独门户的家,自己挣钱自己花。别的,老宅也没有。守他们也守不出来,不如自己去找。 聂三贵想想,摇了头。分家之后,他们想吃啥就做啥了,虽然干活儿累的很,但让他还和大房二房一块过,他却是不愿意的了。 柳氏算了下银子,她的私房,加上做玩具挣的,聂三贵这一年多挣的,虽然也花了不少,但也攒下点银子了。今年把东西厢房盖起来,她娘也能过来住些日子了。 聂家老宅分家的事儿,云朵知道,已经是几天后了,她和聂大郎一直在县里住着。 云英的铺子又开张了,虽然生意没有年前好了,但不能生意淡就不开门做生意了。 云朵也有些不放心庞仁的身子,在别院住着,给庞仁调理身子。教给云笑练武,也等云英打烊之后连她一块教。 聂大郎跟着庞老爷在念书,庞老爷对他后年参加大比没有太大的信心,所以正在教他琴艺和棋艺。琴棋书画,聂大郎都不擅长。 好在庞老爷不仅八股制艺,连琴棋书画也十分精通,趁着机会给聂大郎都抓一抓。 琴艺靠的是领悟,是心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