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郎满目柔光,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轻挲她红肿的小嘴,和肿起来的眼泡。昨晚借着酒劲儿放肆一回,把他的小丫头吓坏了。 云朵不满的嘤咛,身子拱了拱,小脸贴到他胸膛上。 聂大郎哂笑,以后不能再来了,下次他真的无法保证还能克制得住。小丫头红着眼睛在他身下低泣的模样……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 云朵醒来,大眼迷糊的看着眼前光洁的胸膛,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到他昨夜对她做了什么,小脸轰的一下通红通红,两眼顿时溢满了水光。 聂大郎忙抱着她乖乖宝贝的哄。 “你是个大流氓!你是个大流氓!”云朵粉拳一下下的往他身上砸。 “好好!我是大流氓!乖乖,不哭!我以后…咳咳……保证不喝酒了!嗯?”聂大郎应着,哄着,咳嗽着。 云朵听他又咳嗽,想到他昨晚难受的说‘我是不是吃软饭的?’终究又心疼他,抹掉眼泪,没有再追究。 看她两眼红红的如小兔子一样,又不忍再追究他的模样,聂大郎心里情涛再起,忙拿了衣裳过来,穿衣起来。 云朵浑身上下一身睡衣裤被他撕的只剩下小裤裤,满脸通红的穿了衣裳起来。 云英惊诧她两个眼睛肿起来,又发红,“是不是没睡好?” 云朵胡乱的点头,“没有睡好,我晌午多睡会。” 云英让她吃了饭就去睡,“明儿个上梁,还有的忙呢!今儿个不休息好,明儿个咋撑得住?!”聂大郎也咳嗽起来,云英又问要不要请郎中看看。 家里的药还有,聂大郎拿了药煎了一碗喝了,说是没事儿,“……就有头有些疼,有点难受。” 云英皱眉,“你身子不好,不能喝酒,还能喝醉了。喝了多少啊?” 聂大郎瞥了眼云朵,沉吟,“有半斤多……” 云朵抬眼瞪他,明知道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久,喝醉了折腾欺负她! 聂大郎弯起嘴角看着她笑,“我以后不喝了,太难受了!” 云朵轻哼一声,吃了饭,端着盆去清湖边洗被套衣裳,一天没理他。 因为阴天,被子没法晒,洗的被套也没有干,晚上聂大郎小心翼翼的挤到她被窝里。 看他规规矩矩的穿着睡衣裤,云朵翻身给他个背。 聂大郎轻笑,满眼宠溺,拿了本风水轶事的话本子,长臂一捞,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要不要看一会?” 云朵不喜欢看那些风花雪月的话本子,聂大郎喜欢买杂书,家里已经堆了一箱子,多是食谱和调香类的,云朵闲了就翻翻那些书,看到讲风水轶事的倒是拿了几天。聂大郎就又买了几本。 “不看!”云朵闭上眼,气鼓鼓道。 看她一副赌气的模样,聂大郎笑着支起身子,轻吻她。 云朵顿时绷紧了身子,满眼防备警惕的瞪着他,不让他乱来。 “白天睡了那么长时间,看会书再睡。”聂大郎笑着揽了她,揉揉她的小脑袋,翻开书。 云朵看书总是忍不住问后来怎样了。 次一天,云英看着又说话的两人,松了口气。昨儿个聂大郎一脸笑,二妹妹可是不高兴,一天没有理聂大郎,肯定是生气他喝酒还病了。今儿个上梁的大日子,和好了就好。 一大早,聂大郎赶着骡车,赶集采买了办酒席的肉菜等物,石头婶子和柳氏,都早早过来帮忙。甘氏也没有赶集卖鱼,和张氏几个也过来帮忙。 新院子分东西两路,西路是四合院,大门连着一排倒座房,进去有一道垂花门,东西各三间厢房带耳房。四间的正房带耳房,后面空出来,或修成小花园或需要的时候盖后罩房。 东路经由垂花门进去,只有三间西厢房,四间上房带耳房,靠东边的一面是一排矮房。中间大院子则全部空了出来。 云朵一开始以为只有东路,后来聂大郎连西路也一块盖了起来。 “你要是再做护肤品,做香皂,可以在东路那边的院子。垂花门这边锁上,我们自己行走。在东路那边再开一个角门,也方便。”聂大郎笑着解释。 云朵还是觉得有些大了,他们就两个人,加上大姐笑笑也才四个人,就算雇佣人,也实在有点大了。只能说她见惯了现代寸土寸金的情况,这么大块地盖一片屋子俩人住有些不习惯。 村里的人也都觉得这一大院盖的气派,即便还没上梁,这么多间屋子也已经够气派了。 不过有范家大院这先例,作坊的房子不多,占地更大。这一院建的集中些,也不太显眼了。 聂山根的提议,作坊里放了一天假,到这边帮忙。 上梁是大事,跟作坊上梁还不一样,所以村人都很重视,来了不少人帮忙。 天冷起来,青菜也少了,云朵定了一头猪,一头羊,猪头和羊头正好拿来做上供。 又请了镇上酒楼的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