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又柔。聂大郎越吻越觉得失控,他身体也如同着火了一般,血脉里有什么在翻涌叫嚣着冲破而出一样。 直到有咸味儿入口,聂大郎睁眼直凝她的眼睛,一层水雾氤氲,脸颊上有泪痕,他才恍然惊醒,克制着身体里的某种叫嚣,松开她。 云朵被吓着了,以为要……那什么了。聂大郎一直如春风和煦,暖心温润,照顾她,爱护她。刚刚他的样子真的吓着她了,又觉得他对如此随意对待她,觉得心里心里忍不住委屈。透过朦胧的视线,看他暗黑的眸子,却仿若燃烧着火苗一般,她吓的不敢动。 聂大郎喘着粗气,轻轻吻去她的泪痕,抱着她入怀,“乖乖……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别哭……” 云朵听他这样哄,心里突然更觉得委屈,眼泪就止不住大颗大颗往下掉。她都还没有好好恋爱,就被卖给了聂大郎。没有求婚,没有婚礼,什么都没有! 见她这样哭,仿佛无限委屈,聂大郎顿时心里懊悔,不该那么急切,心疼的搂着她,擦她的眼泪,柔声哄她,“……再也不吓你了,都是我不对,一时失了控。乖,快别哭了。” 云朵抬脚就踹他一脚。 聂大郎愣了下,看她吸着鼻子,两个眼睛红红,还有泪珠挂在睫毛上,委屈又羞怒的瞪着他,却毫无杀伤力,嘴唇被他亲的肿起来,红艳如娇花般,让他心里又叫嚣起来。 伸手再次搂住她,聂大郎揉着她的小脑袋安抚,温柔的哄她,心里仿佛有无限的耐心,愿意为怀里的小人儿倾付。 云朵低声抽着鼻子,在他怀里睡过去。 看她额头上都是汗,头发都贴在额头上,微微蹙着眉,小嘴微噘着,两个眼睑也都肿了,聂大郎轻吻她的额头,无奈换了两口气,拿帕子给她擦了小脸脖子上的汗,又拿扇子给她扇了会,等凉快下来,才停了手。 睡到半夜,身旁的小人儿翻了身,又拱到他怀里来,腿压在他腿上,聂大郎抿嘴笑,轻轻搂着她。 天明起来,看天色,云朵哎呀一声,连忙洗漱,“韩老夫人的早饭来不及了!” 聂大郎拉着她,让她别慌,“反正我们要住两天,明天也是一样的。” 那也要准备晌午的饭了,红烧狮子头得小火慢炖,得提前就准备出来。 洗漱好,匆忙用了点吃的,跟别院的丫鬟打招呼,让通知庞仁,俩人赶到韩府。 韩府早已用过了早膳,把小厨房辟出来,让云朵做晌午的饭菜。 云朵洗了手,先是剁馅儿做了肉丸子小火炖上。又做了凉糕,让放到冰窖半个时辰,拿出来淋上糖汁或薄荷糖水,叮嘱不能多吃,尤其韩老夫人。 凉糕送去,聂大郎把鱼肉馅儿也帮忙砸好了,云朵调了,蒸了鱼糕出来,切好等会凉拌。 晌午饭除了红烧狮子头和白切肉,凉拌鱼糕,别的菜都变了,鱼是用指头大小的小鱼做了黄焖鱼,一道鸭子一道鸡。菜不多,准备功夫太长,一上午不停事儿,也只忙活了这几道。 菜摆上桌,中间一道鸡一道鸭子喷发出的香味儿顿时迎面扑来。 韩四今儿个没有出府,特意留下配祖母和母亲用饭,讶然道,“这一鸭一鸡都是新做法!” 陈妈妈笑着介绍,“鸭子是陈皮鸭,健脾开胃,燥湿化痰。这鸡……是叫花鸡,做法不知,奴婢闻着味儿倒是很好。” 丫鬟看着韩老夫人的眼色,给她布菜。 虽然觉得叫花鸡这名字实在不雅,但胜在滋味儿好,一股荷叶的清香,幽幽扑鼻,却是比平常的鸡更美味。 韩太太吃中了那陈皮鸭,“难得这鸭子做出来是健脾开胃,吃着倒是一点不油腻。”漱了口,端了茶,韩太太满意的说道。 “倒是用了心的。”韩老夫人喝了口茶,面上也露出笑来。 县衙里也已经送走了巡抚大人,高夫人派人到别院叫云朵,听是被韩府叫去了,她脸色深沉,皱着眉,“没想到那乡下来的倒还真有人庇护!?” 又想可能只是过去韩府做鱼,她有心想让人去韩府叫云朵,又担心韩府有意庇护她,那她在韩府那边的名声就落不好了。只是又不甘心放弃,让管事妈妈的给范大奶奶捎了信儿。 午后,聂大郎看云朵睡熟,出府到别院拿两人换洗的衣裳,见瘦猴招呼他,“怎样?” 瘦猴哦一声,“还真叫你猜对了,县衙派来的人走后不久,就有个婆子去了那个范举人家的小院,之后那个范大奶奶就进了县衙。” 聂大郎目光清寒,跟他道声谢,拿了换洗的衣裳又进了韩府。 下晌云朵做了水果班戟,并水晶糕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