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要去挡那对双胞胎兄弟的路。 然而话未说完,他的身子便裂成了两半,从头到大-腿-根,一条直线裂将下来,鲜血如同高压水枪,溅红了一整面墙。 他的双眼暴突,根本没有瞧清楚对方什么时候出手、怎么出手,身子便已向两边倒了下去。 他更是永远不会知道对方为何要杀自己。 不过,他也不必再为自己体内的蛊毒发愁了,因为他已不必再解蛊。 “碍事!”其中一个瘦高个儿还刀入鞘,便不再看倒在地上那血淋淋的两片尸体一眼,转而和同伴向着里屋走去。 他一刀便将二百多斤的胖子劈成两半,这是何等强悍、何等猛烈的刀法,关键还快到人眼无法看清。 他的同伴连看也没往这边看一眼,只是盯着里屋,似乎完全不认为同伴会有失手。 单身公寓,走廊很短,两个人没走两步,便已到了里屋。 似乎随着他二人的到来,里屋的温度也随之下降了几度,变得寒气森森。 穆采儿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连气都不敢喘,她抱着侥幸心理,期望那两个人没有看见自己,谁知,彭师傅一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虽然彭后面又辩解,但是已经没用了。 就算彭不指点,那两双胞胎兄弟也早已看出床上有人,他们的眼神是何等锐利。 穆采儿蒙着被子也能感受到可怖的肃杀之气,她的娇躯忍不住瑟瑟发抖,连床也跟着抖动起来。 只听有一人冷笑地道:“小妮子,你叫我兄弟二人好找,原来你躲到了别人家里。” 另一人道:“从文山到红河,你可真够能跑的。但你再能跑,还是逃不脱我兄弟二人的手掌心。” 穆采儿咬着牙齿,强迫自己不要颤抖,也不说话。 一人道:“你还有什么办法?你已无处可逃了!乖乖把那东西交出来,不要再惹我们兄弟生气,我们兄弟少生气,你也就能少受些罪。” 另一人道:“对,不想多受活罪,就快把那东西交出来!” 穆采儿憋着嗓子在被子下面说:“你……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你们说的什么东西,我……我不知道……我是他的老婆,我们正在那啥你们就……你们就闯进来了……你们把我老公怎么了,你们……” 一人怒道:“玛德,小表子,事到如今你还想忽悠咱们?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 穆采儿浑身已布满了冷汗,干咳一声说:“我……我错了,两位大哥别……别杀我……” 那人道:“少罗嗦,先把东西交出来!” 穆采儿说:“在,东……东西在我身上,你们过来一个人,我这就交给他……” 那双胞胎兄弟一听这话,双双抢上前去,竟撞在了一起。 其中一人对另一人道:“老九,我既为兄长,这种事我受点累也没什么的。” 那老九说:“三哥,您是兄长,这种事自然由老弟我来代劳。” 这俩兄弟竟有些争先恐后的意思。 正僵持不下时,那三哥叫道:“不好,小表子在使离间计!” 那老九往床上一看,只见一团被子像云朵般飞了过来,便想伸手去接。 三哥更为警觉,大声提醒道:“用刀!” 老九连忙拔刀,但见寒光一闪,被子就撕裂成两半,里面的棉花飞了出来,更像是云雾。 随着棉花一起飞出的,还有几只毒虫。 只不过棉花是从被子里面飞出来的,毒虫是从被子后面飞出来的,有多足的蜈蚣,还有毛绒绒的蜘蛛。 那些蜈蚣、蜘蛛颜色都颇为怪异,显然毒性很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