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出这个头吗?” “让包大人出怎么样?” “大人似乎甚少做这样的红媒。” “少做不代表不会做啊,咱们让包大人去当说客如何?” “恐会为难大人。” “不要说得我好像不为难似的。”小凤姑娘有意见了。 展昭却笑着问道:“你真的为难?” 小凤姑娘一本正经地道:“当然为难啊。” “哦?”展昭一副“愿闻其祥”的表情。 小凤姑娘便继续往下说:“我为难的是为什么我就不能扁这两人一顿再跟他们讲道理呢?” 展昭:“……” 在一边安静吃茶的白玉堂不慎将正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给喷了出来,更不幸被这口茶给呛到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白玉堂问自家义妹,“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为什么不敢说?”陆小凤反问。 白玉堂道:“无论是慕容松林还是上官敬都是武湖中一方豪杰,哪一个也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好不好。” “你跟展昭不行吗?” 白玉堂明显被噎了一下,然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题是,我和展昭根本不可能帮你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不行?” “我们两个为什么要帮你做这种事?” “你们两个跟我是自己人啊,在我想扁别人的时候,你们不是应该无条件站在我这一边?” “这事不行,这是别人的家事。” 一听这话,小凤姑娘怒了。 好嘛,他们都说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们不便插手,却又在怂恿她去插手,她就是这么随便可以拿去当枪使的吗? “那为什么我会合适去做这样的事呢?我长得就像多管闲事的人吗?” 白玉堂十分认真地点头,道:“像啊。”上次你在洛阳吓唬饕香楼的两个掌柜不就是前例? 展昭顺手拿走了妻子手边的茶,免得她恼上来直接抓起茶碗就朝某只不懂说话技巧的老鼠砸过去。 顺便地,御猫大人还得安抚妻子,“小凤,此事由你出面比较合适。” “你的意思是,我的性别比较合适?” 展昭点头。 “不对呀,我的性别去做两位庄主夫人的思想工作比较合适,怎么可能做两位庄主的思想工作也合适呢?” 展昭忍不住和白玉堂对视一眼,这个确实也是个问题啊。 但是,御猫大人也只是短暂的迟疑了一下,然后便笑着对妻子道:“好了小凤,你也别使性子了,这事由你去说较好,而且我也相信你能说服两位庄主的。” 陆小凤忍不住朝他呲了呲牙,“反正你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 展昭笑而不语。 白玉堂以为下一刻妹子要发飙。 结果,大跌眼球的是,陆小凤摆了摆手,说:“好了,我去就是了。” 就这样? 这真的是他那个偶尔很刁蛮的义妹么? 感觉略不真实!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以前只觉得展昭被妹子吃得死死的,现在看来他家义妹也只吃展昭那一套。 在去跟那两只老顽固谈话之前,陆小凤决定先见见四只小的。 这个是很容易办到的。 在听说陆小凤可以帮他们的时候,四个少年男女的表情简直像看到了人生最后一盏明灯,这让小凤姑娘感觉鸭梨略大。 有时候被人寄予的期望太高,真的不是件轻松的事。 上一辈子,她就吃足了这样的苦头,愣是把自己逼成了一个专业怪胎。 亚历山大的! 陆小凤没有一齐约谈那两只顽固,而是分别做思想工作。 上官敬的思想工作不难做,只要做通了上官敬的,慕容松林那边的自然也就不是问题了。 而上官敬的问题之所以好做,则是因为宫里的郑太妃! 郑太妃与上官敬的悲剧就是因为当年的郑大人专横造成的,这样的切肤之痛不愁说不动上官敬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