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玉牒的侧妃了,好在没有子嗣,你觉着如何?” 柔福神色恍惚:“就是当初,我也没想过能嫁个不纳妾的人家,但凡有些权势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况且我也没什么可挑拣了。”她说完就涨红了脸,慌忙低下头去。 姜佑大概是举国上下唯一没有纳妾之忧的人了,闻言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你若是还是这幅样子,不光夫君瞧不上你,只怕妾室也要爬到你头上来了,这世上的事儿究其根底无非是弱肉强食,你若是能强过他,那他就要处处看着你的脸色行事,更别提起纳妾的心思了。” 她话音未落,就听旁边一阵巴掌声传来,薛元似笑非笑地从夹道绕了出来:“好一个弱肉强食,皇上真是会说话。” 柔福有些怕他,行了个礼转身匆匆去了。姜佑表情一滞,讪然道:“掌印怎么来了?” 薛元漫不经心地道:“臣若是不来,谁来给皇上那番精彩言论喝彩呢?” 姜佑苦着脸被他半挟着进了屋,回雪不敢拦着,他进了屋就把她压在美人榻上,一手往衣襟里探,声音略带调笑道:“看来皇上大的不光是胆子,别的地方也大了不少。” 姜佑红着脸踹他,却被他一把抄住沿着小腿往上抚,她急急地喘了几声,断断续续地道:“掌印...这次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薛元还记着太医说得话,倒也没继续,只是在她唇上亲了几下,把她拉起来帮她理着衣裳:“皇上生辰之前还有个天贶节,依着臣看,反正皇上的寿宴重典在后头,倒不如把天贶节办的轻省些,请几个外戚重臣办场家宴便可。” 姜佑对这事儿向来不上心,随意点了点头。他又道:“苗疆土司已经派了祝寿的使节,如今已经快到京里了,大概赶天贶节的时候就能到,正好可以天贶节用来助兴时候来助兴。” 姜佑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天贶节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到了,她猫抓似的等了好久,终于瞧见苗疆那边送来的贺礼——竟然是一对儿容貌俊美的双胞胎兄妹,全身银饰,俱都是苗家打扮。 两人被人引着走了上来,然后跪在地上齐齐用有些生涩的汉语娇声道:“祝皇上福寿天齐。”说完都眼波妩媚地看了过来。 众大臣看得齐齐皱眉,历史上男女不忌的女帝也是有过的,他们虽然急着让姜佑赶紧找人充入后宫,但绝对不乐意看见她跟异族人厮混。 姜佑倒是没他们想的这么多,兴致勃勃地问道:“你们都会什么啊?仙人贺寿会吗?换头术会吗?变戏法会吗?” 她说的几个都是藏术中有名的把戏,两人表情都僵了一下,齐齐摇了摇头,她不死心地继续道:“胸口碎大石会吗?” 在场众人的表情都不自在了起来,咳嗽声此起彼伏,李向忠解围道:“不若皇上先看看,这苗疆使节送来的两位异人有何奇妙之处?” 姜佑失了兴致,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就见那对儿兄妹当中的哥哥抽出把玉箫就开始吹奏起来,那女子竟然直接跪伏在地上,随着声乐扭着细腰舞蹈起来。 就见她身子一缩一张,身上穿的衣服就掉了下来,紧紧有一件极贴身的斜纹紧身长衣裹在身上,却显露出她较好的身段,蜂腰酥胸随着声乐不断起伏,更奇特的是,随着她轻轻喘.息,额头身上冒出细汗,整个殿内竟生出一种奇特的异香来。 她来了兴致,眼挫下意识地往薛元那里瞟了瞟,见他轻蹙着眉头,认真瞧着那两人若有所思,不由得往上翻了个白眼,一手撑着下巴有些气闷。往常薛元目光都不离她左右,偶然不看着她一回,她竟有点微妙的失落。 她咳了声正想说话,就见薛元面色微沉,扬声道:“拦住这两人!” 他一声令下,立刻翻进来几个锦衣卫,当中正在舞蹈的女子脸色大为惊慌,先是楚楚可怜地看了姜佑一眼,见她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女子眼里闪过阴狠决然之色,檀口一张,一根原本藏在舌根的银针直直地朝着薛元射了过来。 薛元面色微沉,但脚下不慌不忙地避开一步,那银针立时落了空,本来正在吹奏乐曲的男子也身形一动,扬声道:“阉党当道,天下必将大乱!”竟然把汉语说的字正腔圆,然后脚下一蹬就对着薛元袭了过去。 已经进来的锦衣卫自然不可能让他得手,狭刀一并就交错着砍了过去,那男子见事情已经败落,竟用力一咬牙,咬破了嘴里的毒囊自尽,女子看自己的兄长已死,面色灰白,身子一转脖子就撞到了锦衣卫的狭刀上,两个锦衣卫就是迅速撤刀都来不及。 转眼地上躺了一双,殿内的众人的惊得目瞪口呆,然后扬声道:“难道苗疆那边竟想造反不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