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地送别。倒不是她不想进顾盼儿的家,而是之前就想进,可是被顾盼儿给瞪出来了。 虽然没有明说,可那表情看着就不待见自己,张氏心里头这么认为。 顾盼儿今天拳练得有些晚,原因是她今天盘头发的时候不小心把一直用着的木簪子给折了。这簪子还是她成亲的时候张氏给她簪上的,虽然不是新的,看起来也不好看,可好歹还是能将就着用一下,自己也用了一个多月。 这一下子没了簪子用,顾盼儿就拿自己的头发有点没办法了。 最后还是顾清看不顺眼,扯了根布条帮顾盼儿把头发给绑了起来,虽然看着有些不伦不类的,可总比披头散发要强一点。虽然顾盼儿在弄不好以后是有想过披着头发的,可这个时代女人要是披散着头发可是一件特别不正常的事情。 可能是今天顾盼儿发型比较奇怪,连小豆芽都盯着看了许久。 安氏一见顾盼儿把头发弄成这样,眼睛立马就含上了泪水,直觉想要把自己头发的发簪取下来给顾盼儿用,不过手刚碰到发簪立马就放了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抬袖赶紧抹了抹泪水,将顾清扯到一旁不知在嘀咕点啥。 顾清起先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后来看了顾盼儿一眼后又抿唇点了点头。 “噗~!哈哈,黑妇,你是本公子见过的最土的村姑了!”司南一大早起来也看到了顾盼儿的不对,不过他不似别人一样都那么的含蓄,直接就喷笑了出来,就差没有拍着凳子。 很土么?顾盼儿斜了一眼司南,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只摸了一下就放了下来,倒是没有多在意,反正刚绑起来是为了练拳的时候头发不会碍事,哪里会在意它难不难看的。不过现在拳练完了,也是该去洗一下,然后再弄个发型出来好了。 实在不行,扎个马尾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 “蛇精病!”顾盼儿白了司南一眼以后转身离开。 又是蛇精病,司南很不明白这说的是什么病,总觉得听起来怪怪的,忍不住开口问:“什么是蛇精病?” 顾盼儿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有脑袋:“就是这里有病!” 司南:“……” 大富大贵天天见自家公子被这黑妇给‘作贱’,这一天天忍下来是再也忍不住,劝自家公子道:“公子,要不然咱回去吧?反正这治病的方法也没有多难,咱按着来就是了,况且公子现在的身体不是也好多了吗?” “你们俩要是待不下去可以直说,本公子一直会成全你们!”司南冷冷地瞥了二人一眼,那眼神看起来有些阴险。 大富大贵立马就缩了缩脖子,关于这事也不提了。 “哪里哪里,这顾家村风景多好,人也挺好,咱在这里待着还是挺习惯的,呵呵。”大富大贵打着哈哈,哪里敢说半句不好啊。 很快大富想起一件事,对司南道:“公子,海子借马那事?” “海子借马?”司南疑惑:“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的事啊!”大富挠了挠头,也忘了自己有没有跟自家公子提这事,昨天顾大海跟他说这事的时候,他记得自己是打算一回去就跟自家公子说的,可现在突然想起来好像自己没说,可又总觉得自己已经说了,心想自己可能是睡糊涂了。 大富接着道:“昨天午饭后,海子跟奴才提了一下,说是他们家这田忙不过来,要赶不上芒种,想着借公子的马来使使,公子的意思是?” 若单是顾大海的话,看在小三丫的面子上,司南倒是十分乐意借出去。 可这肯定不止是顾大海的意思,这里头那装模作样的老头子的想法必然多一些,想到小三丫亲爹那遭遇,司南打心底不乐意理睬那一家人。 于是司南问:“你们怎么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