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就能嫁过去,可她也忘了,那是累世的门第。 珊瑚的眼睛里都含了泪:“姑娘,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了。” 顾初宁拍了拍珊瑚的手,她明白珊瑚也只是盼着她嫁入高门大户,可这事哪有这么简单的,所以她必须得狠下心训斥一下珊瑚:“好了,随我出去吧。” … 春风楼。 沈慎看着窗外的景致,然后笑道:“这春风楼的景致当真是不错,”他和顾初宁分坐两侧,中间则是平整的八仙桌。 顾初宁叫了小二过来:“沈世子想要吃什么都尽管点,这一席菜我还是请得起的。” 沈慎闻言笑了一下:“我听说这家店的菜色极是不错,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点了好几个菜,有酒酿清蒸鸭子、西湖醋鱼、糟香鹌鹑等。 沈慎结结实实的点了好几道菜,他也是想通过这一段饭让顾初宁轻些压力,也算是把这事过去。 顾初宁又添了几道时蔬和汤羹,这才算完,她很是感激,沈慎的心思她都清楚得很,都是为了她着想,这样轻松的请一顿席是最好的。 二人自然不能只吃饭,还是要聊天的,第一个要说的自然就是那天惊马的事了,沈慎同顾初宁说了那天的后续:“你放心,我后来特意遣了人去瞧那条街上的摊贩,都说那马主人赔了钱,态度也算好。” 顾初宁放下了心:“那天我就瞧着这马主人不是有意的,为人也算是谦虚,就是这马性子太烈了些,”她说着笑了起来:“我现在是对马有了阴影了,上回在西山上那马就是这般癫狂,这回又遇上一个。” 沈慎安慰她道:“这样的事都是少有的,一般的烈性马都是训好了以后才出来,但也保不住有忽然发性儿的时候,你日后还是当心些为好。” 顾初宁点了点头:“这两回都是碰巧有人,若不然我定是逃不过去的。” 沈慎就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二人这般说着相视而笑,顾初宁就发现沈慎盯着她看了起来,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小娘子,登时脸就红了,但还是假做不知道:“我脸上可是有哪里脏了?” 沈慎的脸也罕见的红了一下,他方才竟那般大胆,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镇定:“我是想起那日在西山脚下,你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红痕,上面还带着血,今日再见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顾初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皮肤就有一点好,不容易留疤,那日只是带了倒刺的荒草划得,算不得什么。” 沈慎放下心,叹气道:“那就好,”他接着在心里默默道,这样无暇的容色,若是有了瑕疵就可惜了。 一时间菜也上来了,二人就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膳了。 顾初宁尝了尝,这家酒楼的菜色味道果然极好,尤其是汤羹,味道鲜美的很,她一连喝了两碗。 外头暖风习习,顾初宁一面喝汤一面赏外面街巷的景色,酒楼对面的街上是一家酒馆,里头人来人往的,据说他家的酒味道很好,而且很能醉人。 酒馆外头的街上,则是许多卖小吃的,其中一家就是卖冰糖葫芦的,草把子上形形色色的冰糖葫芦,有许多小童央着母亲去买。 这时节的冰糖葫芦不能长时间保存,稍过了一段时间就会融化,故而那摊主满脸堆笑同那些小童妇人介绍,想着赶紧卖出去,若不然化了可就要赔本了。 顾初宁看的有趣儿,正是她四处看的时候,街上忽然出现一个极熟悉的身影,她仔细一看,不是陆远是谁。 顾初宁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儿,陆远身居高位,在暗地里自然有许多人蠢蠢欲动,想要对陆远不利,故而无论何时,陆远身边几乎都跟着程临或是旁的随侍,可今天竟然只有他一个人。 顾初宁放下汤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