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睡觉都不安生。”醉汉和丁子钰被突然出现的声音都吓了一跳。一个人影从另一个弄堂口站了起来,他随意的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身着民国陆军军装,又是一身酒气,醉酒汉一个。 “官爷饶命,我这就换个地方。”民不与官斗,这是个谁都知道的道理。醉汉拖着丁子钰往外走。 “她,留下。”这陆军用手指了指丁子钰,醉汉有些犹豫,他还打算在逃出城之前消受消受这美人恩呢。 哪想这陆军不慌不忙的掏出勃朗宁手枪指着他的脑袋:“选一个。”他挑眉,含笑说道。 醉汉惶恐万分的丢下了丁子钰,直接往弄堂外跑了出去。 于是,这狭窄的弄堂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这陆军也步步逼近,丁子钰又一步步往后退,真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从他的角度看,丁子钰发育的极好,白色的蕾丝边儿的胸衣被扯的凌乱不堪,左乳好像在挣扎着往外探,若影若现的,他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的形状,想象到被他的双手玩弄的可怜模样。 他伸出手,丁子钰害怕的颤抖。这痞子,故意就把手悬停在了空中,看着她像的受惊的猫儿一样不住的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丁子钰愤愤不解的看他,他将手放在她已经快掉到手肘的领子上,往上一提,将她把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 “丁家小妞,记住了,我叫傅青山。”专爱欺负你的傅青山。 民国二十三年,丁老爷逝世,丁家的顶梁柱轰然倒塌,丁家基业被手下的人蚕食殆尽。 丁子钰已经成为孤女一个,守着个空宅子,在女校教书。 张管家今年已有七十高龄了,但只要他还在,就能护住丁子钰,那些登徒子们都不敢上门欺负她。 可人总有油尽灯枯的时候,张管家走的时候,家里清贫到连一副棺材都买不起。她让木匠师傅把堂屋的门板拆了下来,为他打了一副棺材。才得以下葬。 宋老爷和丁老爷是故交,看着丁家的人一个个的走了,宋老爷不忍看着丁子钰一个孤女在这乱世求生。便想为她寻觅到一门好亲事。 可惜宋老爷膝下无子,只能携丁子钰参加上流宴会。他对她说:“子钰,看上哪家小子,就直接告诉伯父。” 丁子钰也无心于这些,但盛情难却不能推诿。灯光闪烁的舞厅,到处都是酒精的味道。她坐在宋伯父身边饮酒,一双擦的乌黑油亮的皮鞋映入眼帘。 “宋老好。”他将手中的酒杯兀自和宋老爷酒杯一碰,发出清脆声音。 “是青山啊。”戴雨农的人,这小子在军统混的可是如鱼得水。 傅青山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一手撑着桌面。“佳人在侧啊。”他目光如炬的望着丁子钰。多少年了呢?好似七年了吧,这小妞声的越发明艳,不知她的口脂是何滋味? “不知宋老可否将佳人一借。”宋老爷眼神含笑,露出一个请便的表情。 傅青山直接将丁子钰拽进舞池,拉入怀里。耳边是周璇唱的缠绵悱恻的小调: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宋老爷子宝刀不老?让你心甘情愿的跟着?不如你让我和他比试一番,究竟谁的床上功夫更厉害?”傅青山贴着丁子钰的耳廓低语,沙哑的酥麻的像羽毛一样轻轻撩动她的心。 “登徒子。”她小声说道,骂人都是细声细语的,一如小时候的模样。 傅青山含笑“大点儿声。” 她被他逗的真的恼了!“登·······”骂人的字眼隐没在口中,傅青山突然亲住了她,还将舌头往里探,羞死人了。双手也不规矩的去捏她的屁股。 丁子钰脸颊通红,眼神迷蒙。值得用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他看她这副模样,笑意更甚。 他想,温香软玉,夫复何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