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嫔娘娘!顺嫔娘娘!我家小姐不是故意的!请娘娘开恩呐!” 顺嫔也是在后宫摸爬滚打了几年的人,可不是倚翠哭着求两句就会心软的,拜拜手就让身后的人上前拉开倚翠。 “娘娘!奴婢愿意替小姐受罚!罚奴婢吧!不要打小姐不要!” 倚翠抱着傅妍君哭得凄厉,傅妍君有点呆呆的,但还是知道这杖刑非一般人能承受,倚翠是肯定熬不住的。 “不行倚翠,不行……” “小姐你不要说了……让奴婢替小姐受罚吧……” 顺嫔可没空看“主仆情深”的戏码,一顿杖刑下去,不死也半残,死一个宫女似乎比死一个小姐来的责罚轻啊。 顺嫔抬抬眼,示意放开傅妍君,换上倚翠。 傅妍君被另外的宫女押在一旁观刑,倚翠则被摁在凳子上等待受刑。 厚实的木板拿过来了,行刑的太监搓搓手撇开头,都有些不忍心。 顺嫔悠然自得的坐在原先傅妍君坐的石桌旁,抚着额角闲闲的开口,“动手吧。” 国公府里的如兰突然一个寒颤,有些不安地望了望窗外,望出去的角度刚好是皇宫的方向。 “如兰姑娘……”傅庭修连睁眼的气力都没有了,如兰回过神,又给傅庭修倒了杯茶。 傅庭修摇了摇手,示意不需要茶水,这时候门口就传来小童的声音。 进门的小童大约十三四岁的模样,端着的托盘里是一碗红褐色的药。 如兰退开一点,皱着眉看着小童服侍傅庭修服下/药,又一本正经嘱托了几句,最后端着空碗退了出去。 “恕如兰冒昧,不知大公子到底是什么病?” 那药颜色古怪气味也古怪,虽然如兰不懂医,可女人的直觉向来准确,这药定是有问题的。 傅庭修喝了药,气色倒真的好了一点点,也不知是真的药效还是被药气熏染的。 “小时生病落下的病根,不是什么大病,”傅庭修说得轻松,可是小病又怎么会病重至此呢? 如兰还想多问几句,可傅庭修却抬手压住了如兰的话头,“天色不早了,如兰姑娘还要赶着回宫吧。” 这是下逐客令?如兰不好再多问,扶着傅庭修躺下,又细心掖好被角,这才要退出房门。 “还是多谢如兰姑娘来看望傅某,多谢。” 如兰微微勾起嘴角让子看上去没那么沉重,祝福的话还是要说的,“还望傅公子早日康复。” 忆当年 顾容祈在前厅等得无聊到发霉,如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站在一盆文竹面前,特别认真的数叶片的数量。 “好啦?”见到如兰的顾容祈喜出望外,丢开可怜的文竹凑过去,“可以回去了吧?” 如兰点点头,朝前厅角落里颇有些多余的傅黎华福了福身,跟在顾容祈后面出了国公府。 到了宫门如兰就下了马车,顾容祈是开了府的王爷,自然不住宫里。 等如兰走远了,顾容祈才想起来这一天下来都没问这小宫女的名字! 冷宫离宫门太远了,如兰饿着肚子赶路,脚步越来越快,快到冷宫门口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拦下。 定睛一瞧,竟然是秋桐。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秋桐一上来就是责怪,如兰一头雾水,“你先别进去。” 如兰朝冷宫里头望了望,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收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