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被逼急了。 一而再再而三遭受忽视,如果不是其他女人投过来的眼神和见到他的反应,秦正真要怀疑自己的魅力。 追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 对她好,给足了耐心,她还不领情。 秦正也清楚,这都是因果报应。 他是在为过去的自己还债。 冷不丁的,秦正问了一句,“我以前对你,是不是很不好?” 唐依依不答反问,“你在外面等了多久?” 秦正思索,“三小时。” “以前,你经常要我这么等。”唐依依说,“一整夜都有。” “你觉得你对我怎么样?” 秦正的唇抿紧,拉成一条直线,他是脑抽了,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过去的不要再提了。” “是你提的,不是我。” “我不跟你争吵。”秦正深呼吸,克制着,“上车。” 唐依依在后座看到一大捧玫瑰花。 一大把年纪了,秦正是第一次送,唐依依是第一次被人送。 气氛诡异。 就在唐依依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对不起。” 她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直到又传来一声,字里行间都是恐怖的霸道,“不准在你爱上我之前,爱上其他人。” 这下子,唐依依完全醒了。 她笑出来,“你就那么肯定,我会爱上你?” 秦正沉默不语。 半响,他开口,以一种宣布结果的口吻,“唐依依,如果你会爱上一个人,那个人只能是我。” 唐依依无声的骂了句脏话,觉得秦正无可救药。 从来没想过,她能踩到秦正的心口。 舒缓的音乐响了起来,充斥的玫瑰花香屁股都浓郁了不少。 秦正看着路况,深邃的眸光不时扫向后视镜,去望后座睡着了的女人。 这一路,花香满溢。 第二天,华仁的陈劲被公司调到非洲的分公司去了,走的莫名其妙,爱情的种子刚种下,就烂了。 唐依依没什么感觉,对陈劲有意思的女孩子知道那个消息,全是一副失恋的表情。 深秋,薛父离开了。 短短的几个月里,失去两位至亲,薛五遭受重大的打击。 薛氏的股票又一次暴跌。 薛父的遗嘱生效,外加薛奶奶的百分之十股权,薛五成为最大的股东。 但他年轻气盛,名声很差,并不被看好。 集团动荡了将近一周,秦正插手,以slm掌舵人的身份,形势逆转,薛五站到主动面。 股东大会最终给出决定,薛五被选出,他成了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董事长。 黄筱敲门进办公室,“爸要我们晚上回去。” 薛五翻着文件,没抬头,“干什么?” 黄筱笑着说,“老人无非就是孤独了,想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聊天。” “一家人?”薛五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我跟你啊?” 黄筱被他的嘲讽激怒,“薛五,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对我摆脸色?” “噢……”薛五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那你想我对你怎么着?” 他站起身,绕过巨大的办公桌,一步步走到黄筱面前,低下头,气息停在她的耳朵里。 “你也想像那些女人一样,在我身下扭|动,呻|吟,求|欢?” “恐怕不行。”薛五摸了摸黄筱的脸蛋,“你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