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跟香香长的太相似,所以先是被那淮安郡主的长姐淮河郡主见到,随后香香去跟那皇族一族踏青,又恰好遇见那淮河郡主的女儿,母女两个并把这事儿跟她亲妹妹,亲姨娘,淮安郡主说了,然后淮安郡主也好奇,到处打听了香香,最后还有意把香香许配给他儿子坐妻子——!” “可见,这是你当初遭的孽,所以,有孽就有报应,所以,不管怎么转,终究找上了门,这是你命中有的劫,躲也躲不掉——!” 那秦准,喝了一口自己面前茶杯里的茶水,似叹息 “是啊,造下的孽迟早都要偿还,躲是躲不掉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只想我这远在京城,又入了侯府,做梦也想不到你们终究也能来京城,并且,还攀了关系,入了侯府——!” “我听说,你现在在焱国风头不小,特别是受皇上的器重,你一女儿家,我真不知道你能有如此本事儿——!” 秦墨对这件事儿兴致泛泛,这种话她听腻了。 都只道她是一女子,如何能攀上那高位。 她是女子,不过这世间的事儿,只靠人为。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很古老的一句谚语。 “外祖母弥留前,跟我提起爹的容貌,说我爹的右眼尾有颗很明显的痣,其实,可不知,我早就不记得爹爹的容貌了,那是香香还未出生,还在娘亲肚子里,我才四岁多,根本记不住父亲的容貌,只是那天晚上,在宴席上,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我清晰看见那隔我不远的男人眉尾一颗痣,那么清楚,我脑海中才突然涌出来的记忆,我本以为在我的潜意识里,那些记忆早已经封存了,却不想,那一刻,我想起了那临走时,年轻的一张脸,那便是我的爹爹——!” 一番话,只说的那秦准泪眼婆娑,眼泪似要掉下 “儿啊,到底是为父对不住你们,对不住你和香香——!也对不住你娘。” “你娘叫人带话给我,就在香香刚出生的时候,那时我还在随州,隔得不远,可是后来,那场大水之后,我失去了所有——!” 一想起曾经那段悲惨的岁月,那身无分文,知道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婴孩,还有一个五岁大的女儿一个妻子,都期盼着自己,在等自己养活,赤水村那个地方,天灾**不断,体弱的贫妻带着一对幼儿该怎么生存。 那时候,那股自责和内疚,让他毅然选择了不回头。 “那么我很想知道,父亲是怎么到京城,又是如何一步步坐到今天的位置——!” “那年,我跟着难民流动,一路上吃草根,喝脏水,逢沿路的人给施舍,就这样在路上经几个月,最终,我到了京城。曾经小时候,只听别人提过京城,说那是多好的地方,当我到了那里,才知道人们所言不虚,京城比别的地方都繁华,更大,衣服,穿着,果然跟我们那小县城的人,那便是不能相较,当时,我到了京城,我很自豪,很得意,而且,当时我随即在城墙下面发誓,此身我秦准一定要在京城里混出名堂来,在哪里有权势,有地位,都不如在京城,那个时候,我便按下决心,一定要在京城里混出点眉目,然后再拿了钱回去——!” “可是我没有读过书,没发通过科考做官,也找不到体面的活,京城那地方,人多,便生存更不容易——我去那京城当时最有名的饭馆,喜大酒楼里当跑堂的,这期间,我做过小二,给粮店的人搬粮。后来,被一家大户人家瞧上,每日分派到各府上送菜——!” “就是那时候,我认识了现在的夫人,这郡主,淮安郡主——!” “那时候我还在酒楼当跑堂,可是酒楼的帮佣并不多,那老掌柜每日记账,很忙,便偶尔也教我识些字,最主要的是让我能算账,在客人结账的时候,我便能口中算出来!从会算,到看每日看那老掌柜记账,后来我自己便成写,我一开始学数字,后来拿了那账本瞧,那酒楼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