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若风高烧39度,晕头晕脑地被送进了医院,于是被临时标记的明明是荆兴替,最后住院的反倒成了白若风本人。 白易站在病床边笑得前仰后合:“这个教训他肯定能记一辈子。” 说完,发现荆兴替拎着保暖壶跑进病房,就坐在病床边努努嘴:“他还没清醒呢。” “我去买了骨头汤。”荆兴替也坐过去,伸手摸了摸小a的额头,心疼之情溢于言表,“哥哥什么时候能好?” “烧退了就好了。” “哎呀……” “茶叶片子,你准备好成结了吗?”白易冷不丁问,“成结可是很疼的哦。” 荆兴替的脸随着白易的话一点一点涨红,他差点拿不住保温壶,团在椅子上抠手指。 白易老神在在地跷着二郎腿,淡定地叮嘱:“若风没什么经验你是知道的,而且第一次成结没办法戴套,你们想好未来怎么办了吗?” 荆兴替脸红得快要冒烟了,继续扒拉手指。 “你们啊……”白易忧愁地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话,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顺手把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口袋,然后吹着口哨离开了病房。 寂静的病房里一瞬间只剩小a粗重的喘息声。荆兴替乖乖坐在床边,把保暖壶放在了一旁,一边帮他掖被角,一边想着白易离开前说过的话。 成结的时候的确没办法戴套,怀孕的概率也会随之增高,白易担心的事情荆兴替也在担心,毕竟他还要上大学,总不能高中还没毕业或者刚毕业就休学吧? 但是荆兴替现在满心都是病床上的白若风。 小a难得有这么安静的时候,荆兴替托着下巴坐在床边,点了点白若风的鼻尖。 白若风在睡梦中皱了皱眉。 他又去戳小a的嘴唇。 有点干燥。 荆兴替戳完,忍不住慢慢地贴过去。阳光在白若风的脸颊上镀了一层金边,看得他心痒,嘴唇眼看就要贴到小a的唇角,白若风竟然睁开了眼睛。 偷亲被抓包,荆兴替唰一下站起来,扭头要往病房外跑,结果没跑两步就被白若风逮了回去,反抱在怀里咬住了腺体。 没第一次那么疼,他哆嗦两下就不动了。 “片片?”白若风刚睡醒,没那么清醒,感受到唇齿间柔软的触感,慌忙松口,“真是你啊。” “不是我是谁?” 白若风哑着嗓子笑:“我做梦梦见你因为我提前标记你生气了,直接回去上学了。” “……没有。” “我知道没有,”白若风将他抱得更紧,额头贴在omega的后颈边,还是有些烫,“可是我担心啊。” 荆兴替担心白若风的身体,挣扎着要去叫医生来给他测体温:“松手。” “等等。”白若风拉着他面对面坐在病床上,额头相抵,声音低低的,“不怪哥哥?” “什么呀?” “不仅误会你,还提前标记你。” “没事。”荆兴替想到之前白若风气得整张脸紧绷的样子,嘴角勾了起来,“我已经不生气了。” 换句话说,荆兴替就没真的生气过。 但是他故意作出为难的模样:“可我的发情期不稳定了怎么办?” “你爸爸刚刚来找我,问我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呢。” 白若风在荆兴替身后心虚地抖了抖:“从现在开始,我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只要你发情了,哥哥就突突你。” “哦对了,他还给我了一个……”荆兴替忽然想起白易走的时候往自己的口袋里塞了东西,连忙拿出来,“一个……套。” 白若风默默地把套抢走,塞到枕头底下,强行当作无事发生:“放心吧,我陪着你呢。” “那哥哥的训练怎么办?”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