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一直在等自己呢,又见卫绿萱面露关切,她顿时有些囧,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是陛下找我商量太皇太后寿宴的事,所以回来的迟了些。让大哥和大嫂久候,是我的不是了。” 卫绿萱笑道:“这有什么,方才落雪不肯睡,闹腾了许久,刚被乳娘抱走哄着睡去了。” 苏慎也道:“既然没事,如今天色很晚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苏瑜点头:“大哥和大嫂嫂也早早休息吧。”说着对二人颔首,出了锦竹苑。 苏慎和卫绿萱都是过来人,岂会瞧不出苏瑜那遮不住的娇羞,见她走了,两人相视一笑,双双回了房。 苏瑜回到邀月阁,蝉衣碧棠等人早早候着,又急急忙忙一番询问。 苏瑜在御书房被魏丞折腾的够呛,如今在她们跟前又不好表露,只随便应付几句,又称自己乏了,让人准备热水。 到了浴室,原本蝉衣和紫坠她们是要侍奉的,苏瑜自然不好让她们瞧见自己身上的羞耻痕迹,便笑道:“今儿个我自己沐浴便好,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众人不解,却也没说什么,乖乖点了头。 等人都退下,她这才默默解了裙衫扔在一旁,入浴之前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子。她的肌肤原本很是细腻,宛若上好的白玉,不过如今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了,好多地方印着吻痕,尤其胸前最多。 看着那些臊人的烙印,苏瑜脑海中又重现了方才在御书房里,被他这样那样的画面,双颊一热,自己都羞的无地自容了。 跳入宽大的浴桶,她自己在边缘坐下,细细搓着自己柔软的身子。后来感觉大腿内侧火辣辣的,有灼痛之感,她一手探进水里摸了摸,想到他扒着自己的腿去看她下面,像个好奇宝宝的样子,甚至还差点亲了上去,苏瑜身子没来由的又颤了颤,羞臊着嗔骂他几句。 一朝天子,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居然能干出这么厚脸皮的事! 她拍了拍自己发烫的双颊,强迫自己不再想那些。后来困倦袭来,她打了个哈欠,胡乱洗了洗,换上干净的中衣走出去。 蝉衣和青黛已经铺好了床褥,见她出来,上前帮她绞干头发,又扶着她去了榻上,帮她盖上褥子。 碧棠去内室拿苏瑜换掉的旧衣服打算明日让人浣洗,出来时却一脸大惊:“姑娘,你的抹胸呢,怎么不见了?” 苏瑜粘上床原本都困倦的要入梦了,听到这话登时清醒过来,隔着薄薄的轻纱床幔看向外面。 蝉衣困惑地迎上去:“怎么了?” 碧棠道:“今儿个姑娘出门时穿的那件鹅黄色抹胸,绣着白鹤的那个,不知道弄哪里去了。” 蝉衣接过那旧衣检查了一番,什么都在,唯独那件抹胸不见了。 姑娘家抹胸是私物,如今不见了几个丫头皆是一慌,齐齐看向了床榻里面的苏瑜。 苏瑜心肝儿狂跳,暗道她这几个丫头处事也太细致入微了。她怎么解释才好呢,难道说扔御书房了? 什么落御书房不好,偏偏是抹胸,她们听了肯定是要想入非非。 都是魏丞那个无赖,居然拿她的抹胸给她擦拭身子,如今可好,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跟这几个丫头交差了。 尽管隔着幔帐,苏瑜仍被她们盯的有些心虚,却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见了吗,我方才脱下来的时候还在的。会不会是……浴室里有老鼠?” “老鼠?”青黛尖叫一声,吓得脸色大变,躲到紫坠后面去。 碧棠困惑着四下看看:“姑娘住在阁楼上,每日都有人打扫,按理不该有老鼠啊。”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的确记得自己方才有脱下来的。”苏瑜道。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连她自己都差点儿信了。 碧棠蝉衣她们也不认为是苏瑜在撒谎,闻此只当真是屋子里出了老鼠,几个人跑出去一番查探,当然最终仍是无果。 从浴室出来时,紫坠道:“说不定真有老鼠,明日寻了人仔细找找,可别跑出来吓着姑娘。” 碧棠和蝉衣也跟着赞同地点头。 苏瑜在榻上躺着,见她们仍念着找抹胸的事,她清了清嗓子道:“天不早了,你们快睡吧,不就是件小衣吗,既然寻不到也便罢了。” “这怎么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