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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该是困得厉害,嬴妲没推他,天色尚早,她又缩回了被褥里,闭目惴惴地睡着。

    他果真是睡着的,一个时辰后,已经近晌午了才醒来,萧弋舟揉了揉胀痛的眉心,从床上坐起。

    这一猛然坐起便扯得头皮一痛,他皱眉俯身,将头发抓起来。

    原来昨夜里,这女人趁他睡着时,偷将他们的头发缠在了一起。

    第16章 大惩

    在看到这绑得可笑的同心结时,萧弋舟先是怔住,他低着头,将睡得香甜的女人盯了少顷,确认她是真的坠入梦乡,而不是假寐之后,他端起那只同心结,拧眉打量了许久。

    绑得实在丑,怎么会有女人如此手笨,萧弋舟光用手解,便很不耐烦,最后取了床头绑在柱上的匕首,将自己的头发一把割了,扔到嬴妲脑袋边。

    西绥不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一套,他们奉行自己身体的一切交由自己做主,只要不无故自残。

    扔下头发后,萧弋舟将匕首插回原处,掀被下榻,将一双薄履拾起,利落套上,头发胡乱捧成一束以发带绑了,便出了门。

    留下躺在床上深深呼吸的嬴妲,好容易平复过来,手摸摸索索地扣到床头红柱——竟真的有人睡觉在床上留匕首的!

    嬴妲骇了一跳,忙不迭将手抽回来,又摸到萧弋舟扔在她脑袋边的断发,被他解得乱七八糟,嬴妲只好一缕缕地梳理,将萧弋舟斩断的那一截墨发收捡起来。

    早知此人这么不解风情,她何必费那功夫讨好他。嬴妲嘟着嘴想。

    嬴妲的月事素来只有四五日,在驿舍晃了一晃,便到头了。

    这几日萧弋舟很忙,总不见人影,嬴妲总疑心,他是不是还在排兵布阵,势要掘地三尺,挖出表兄。

    秋祭一过,平昌城又岑寂下来了。

    嬴妲脸颊上的疮疤,经由敷用药膏,和不断地伙食调理,已长合得差不多,变得平整而光滑,摸上去如柔软丝绸,新生的肌肤还略微偏粉,等过个两三日,便看不出一丝痕迹了。

    鄢楚楚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着,软软这容貌难怪世子当年痴迷了,不止世子,当年多少世家子都以求娶公主为荣。

    *

    几个婢女在东屋说话,门忽然开了,敢不请自入的只有萧弋舟,几个婢女都呆了,嬴妲更是忐忑不安,脸颊如酡红。

    萧弋舟腿长手长,几步便跨到了近前,不言不语地抄手将嬴妲抱起,便转身出了东屋。

    此时天色还亮着,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惊怔、羞涩、好奇……

    萧弋舟将嬴妲抱回了屋,一脚踢上门,便将嬴妲扔在了褥子上。

    这床虽然柔软,但好几回被他扔上床,还是震得臀部疼,嬴妲只好忍着,看着他开始冷着面孔解去裳服,一件一件地剥下来,等脱到只剩一件亵裤时,开始欺身上来撕她的。

    还没见过他这么焦躁,似乎一刻也等不得,嬴妲羞赧得不行,转头往窗外看去,天色还大亮着,薄纸外影影绰绰的,依稀是几个身影。

    也不用猜便知道是他的四个美婢。

    嬴妲登时脸色燥红,臊得踢了萧弋舟一脚,这一脚也不知踹到了哪,他“嘶”一声,隐忍地一吼,随即粗暴地将嬴妲的脚按住。

    壁障尽除,他开始亲她,先亲她的额头,再慢慢地咬到嘴,在她的樱唇上缠绵厮磨。

    嬴妲还沉浸在被几个婢女姐姐听壁脚的羞臊里,不肯沉沦,甚至带着丝抗拒,萧弋舟恼了,今日便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只是扣着她的肩膀,冷声道:“不愿意?那也没用。”

    嬴妲彻底放弃了,她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配合他的亲吻,在他压下来时,嘴唇慢慢地无意识地一张:“愿意。”

    愿意得要命。

    她的身体比萧弋舟想象得软,豆腐做的,捏不得,一捏便现出红痕,再大力些便几乎要碎了。

    帘帐被他反手一扯,落了下来,遮住了里头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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