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看来这丫也是个吃货。一听红烧乳鸽,眉头也不皱了,担忧的神情转而被憧憬美味的欣喜所取代。 “真的!姐姐用这一身肥肉像你保证!安啦,快些回去吧。再过半个时辰就该吃午饭了。” “姐姐,那你……你路上小心。” 阿岄说罢转身往镇里走,却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回头眼巴巴地望着我:“姐姐你……你记得遇……遇到危险时用……匕首还……还有玲珑扭。” 我挥了挥手道:“恩,我知道。快回去吧。” 阿岄再度转身往镇里走,结果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眼巴巴地望着我:“姐姐你……你可知……知道去野鸡山的路?” 我又挥了挥手道:“恩,我知道。快回去吧。” 阿岄又一次转身往镇里走,当她没走几步又一次停下来时,不待她回头眼巴巴地望着我,我怒道:“你丫到底走不走!” “姐姐我……”阿岄转身死死扯着衣角道:“我走不动……” “哈?” 阿岄紧抿着唇耷拉下脑袋:“阿岄没……力气再……再走回家。” 因为昨晚听说蓝裴被山匪绑架,这个在桃花宴上仅有过一面的阿岄竟连昨夜的晚饭今日的早饭都忘记吃,废寝忘食连夜赶出七七四十九枚玲珑扭。 不过话说我不过是去野鸡山,又不是上刀山,需要逃命七七四十九回吗…… 但对于阿岄略蠢略真诚的好意,我甚是感动。 “上来吧。我送你回家。”我拍了拍身旁的木板说道。 至于为何让阿岄坐我旁边,而并非坐马车里,那时因为冬青镇的民风,尚未出阁的女子若是单独和男子同乘一辆马车,几乎便是要成亲的节奏。 如今阿岄还太小,不适合嫁人。而蓝奕更不用说,身子骨太弱,根本经不起成亲之后红被袭来的巨浪。 在送阿岄回到苏府时,正值饭点,所以在阿岄的盛情之下,我便和蓝奕吃了饭,随后喝了几盏茶,待离开苏府时只见橙红色的骄阳已被山头盖住一半。 我踮起脚来看了看落日,又看了看神情淡然的蓝奕,摸了摸肚子道:“小叔叔,要不我们在苏府吃过晚饭再走。反正我能打虎,走夜路不虚。” 蓝奕闻言转头看向我,在他深邃如墨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一缕犹如春风般温暖的笑意,他道:“阿奕,全听嫂嫂的。” 这般醉人的笑使得我的心竟没来由的漏跳一拍。 见我发怔,蓝奕的声音再度在我耳边响起:“嫂嫂?” “啊?”我回过神来笑道:“嫂嫂我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所以我和蓝奕在苏府吃过晚饭这才又继续赶路。 四月初七,新月如钩,夜色朦胧,我驾着马车载着蓝奕赎金还有十斤烧饼行于淡淡花香的小道上。 “哔哔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为不让蓝奕对我起疑,我哼歌时只能把歌词稍加润色。 待我哼了九十九遍后,蓝奕突然打断的歌声道:“嫂嫂。” 虽我五音不全,但胜在声音够洪亮。蓝奕听了九十九遍才打断我的歌声,在我看来他定不是觉得难听,而是等机会欲称赞我,奈何我根本停不下来。我有些小激动道:“小叔叔,即便夜莺啼鸣在我的歌声下也黯然失色。小叔叔是不是觉得嫂嫂我的歌声极有特别?” 马车内,蓝奕默了默道:“嫂嫂,你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