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就行,这些都是小事。”郁存遇不紧不慢的说着,仿佛什么事都很淡定似的。 常欢颜点点头,“我会跟卫总申请继续在家坐班的,等过了这两天的。” “恩。” 。 进了别墅大门,果然,林医生早已经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聊天呢。 “存遇回来了。”杨曦忙起身说道。 常欢颜一脸的尴尬,“妈,不好意思啊,跟存遇在外面有点事,耽误了一会儿。” “没事儿没事儿,回来就行。林医生,可以开始了。” 林医生放下杯子,起身说道,“郁先生,我们先进屋吧。” “好。” 等郁存遇跟着林医生进了房间后,常欢颜正准备去婴儿房看看孩子,郁老太太突然眼尖的看到那枚戒指,开口说道,“欢颜,存遇刚才带你去买戒指了?” 常欢颜也不否认,“恩”了一声。 “不错不错,存遇现在也知道疼媳妇儿了。”郁老太太立刻笑着说道。 常欢颜:“……” “是啊,欢颜,当初你和存遇那么简单低调就结婚了,连一枚戒指都没,说实话,实在是太委屈你了。”杨曦也说道。 常欢颜忙摇头,“不委屈,妈,奶奶,我和存遇……现在挺好的。” 杨曦忍不住笑了,“我当然知道你们俩现在挺好的,所以我和妈也商量了下,打算等你母亲的事情过去后,给你和存遇补办个婚礼,你看怎么样?” 常欢颜:“……” 。 常欢颜进屋后,将房门一关,外面的任何声音已经听不到了,温馨而又安静。 婴儿房的隔音设施做的很好,光是这么个小细节,就能体现出郁家长辈对孩子们的喜爱和付出。 常欢颜脱掉拖鞋,走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到了跟前,看着郁以漠和郁笙箫一人霸占一张小床,闭着眼睛,睡相香甜,就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小天使。 不知道是不是杨曦的那番话起了作用,常欢颜看着孩子的脸,脑海中却如走马观花,想到了两年前的那些事情…… 。 二月底的天气,崇城市依然阴冷潮湿。 市中心某酒店的vip套房内,灯光明亮,四方桌旁,有两个男人正面对面坐在那儿,两人的身后都各站着好几个人,其中一方都是一身的西装革履,戴着墨镜,双手背后;至于另一方,则有些随意,染发,抽烟,穿着一身的牛仔服不说,有的人嘴里还不停嚼着槟榔。 “白先生看着还真不像是混黑社会的人。”说话的是王老板,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黑西装被他身上的肥肉撑的紧绷,墨镜下,嘴角歪斜的笑着,却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他见过不少混道上的人,但从来没有见过像白夜这样的,才三十岁,却神色淡然稳健,尽管穿着一身破了洞的非主流牛仔服,周身却散发出一股很干净的气质,看人的时候目光很正,很清明,没有一丝的淫邪之气。 白夜嘴角咬着烟,听到这话,笑了笑,“没办法,子承父业。” “……”王老板神色不变,过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一句子承父业,不知道令尊最近身子怎么样?” 白子华,也就是白夜的养父,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老大。 白夜抬手,拿下烟头在烟灰缸里轻弹了两下,语气怅然,“躺在医院打吗啡,慢慢熬吧。” 听到这话,王老板立刻叹了口气,“你大哥真狠,要我说啊,你就不该……” “王老板。”白夜依然噙着笑,话说却不客气,“我这还急需要米下锅,我们闲话不要多说,直接谈生意吧。” 这番不客气的话却让王老板消退了心底最后一丝怀疑。 道上都传白路冷血无情,六亲不认,据说白子华就是被这个儿子所出卖的;至于白夜,是白子华领养的孤儿,性格孤僻,却贪得无厌,眼里只认得钱。 如今看来,传闻果然不假。 “我最喜欢和爱钱的人谈生意。”王老板颇具深意的说完,向身边人使了眼色。 手下心领神会,立刻提着一个密码箱走了过来,放在桌上,一打开,里面摆放着整整一排装满不知名物体的封膜袋。 看着白夜嘴角骤然加深的笑意,王老板知道,这桩生意成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王老板心满意足,握着白夜的手笑的爽快,“白先生,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王老板一行人离开后,白夜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慢悠悠的说道,“你们都出去,八仔留下。” “是,老大。” 一帮手下鱼贯走出了套房,房门一关,名叫“八仔”的年轻男人立刻走到白夜身旁,开口说道,“大哥,就这么让他走了?” 白夜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八仔则立刻拿起打火机帮他点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