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他师兄告诉他的鬼故事。 “这个故事是我师兄跟我说的。”我们社长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是关于我们老宿舍楼的事。” “以前我们大学老宿舍楼条件没现在这么好,都是集体厕所和集体洗漱的,我师兄是个一天喝水能有三四升的人,基本每天晚上都要去厕所。” “我们学校的集体厕所,就是商场那种,不过门都是木门,我师兄每晚都去上厕所,已经熟的不得了,简直闭着眼睛都能到。” “有一天晚上,他还是半夜起来上厕所,上完了要出门的时候,发现门打不开了。” 大家都没说话,毕竟这个厕所套路已经太老了,一听就不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惊吓点。 我也觉得社长讲的这个故事很老套,这时候是个人都能猜出来,肯定是门上或者门下或者哪里有一只手一个头一个随便什么出来搞事嘛。 我虽然很害怕听鬼故事,但是一来我已经提前知道了社长的故事讲的是什么,二来我要准备把模特的头放出去,整个人神经完全紧绷根本来不及去想其他东西。 社长还在继续讲故事,越来越靠近我们之前商量好的节点,我打起精神准备把绑在晾衣杆上的模特脑袋举上去了。 “看,就是那种。” 这就是信号! 我准备举东西,忽然感觉旁边一直发呆的我男朋友忽然间动了,我百忙之中扭头一看,竟然只能看到一节白溜溜的脖子,他的脸已经不见了?! 我男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伸了几米长,脸越到了幕布上面架住,发出了阴森森的笑声。 外面所有人都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着,我使劲想把脖子伸的老长脑袋搭在幕布上得我男朋友拽下来,简直头都要秃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可怕啊!!!哇这是什么啊!!!!!” “快开灯!开灯啊!!!!!” 好不容易拽着我男朋友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拽下来,我被几米长的脖子缠着压在地上,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无声的和他斗智斗勇。 “大家不要紧张,这只是我们的道具,完全没有危险!” “呀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没事了,我们已经把道具收起来了。” 我好不容易把我男朋友的脑袋重新按成了正常长短,累的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就听见社长喊我的名字:“小雀!” “啊?”我应了一声。 “你把道具头拿出来让大家看一下,我们不会真的杀人啦。”社长一边和我说一边安抚其他人,“真的是道具啊,不会是死人的。” 我:??!!! “我可是医学院的,那种东西完全和死人一样!道具怎么可能做出来那个效果!” “小雀,快拿来让大家看一下!” 我瞅着给我添麻烦的男朋友,握紧拳头真的好想再打他一顿,我男朋友完全没理解我的意思,双手揪着自己的脑袋,拔萝卜一样拔了下来递给我。 他那颗大好头颅在我手里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变成了一个长头发的女人造型,半张脸已经被腐蚀了,一颗眼珠从眼眶里脱出来,由几根要断不断的结缔组织牵着,一张红艳艳的嘴唇被利器割到了耳根,用口红顺着伤口画出了一个巨大的笑脸。 ……我真不想拿着这个东西啊! 痛苦的我发现我男朋友的头还是肉的触感,只能为了自己责任心压低声音:“不是这个感觉!橡胶那种,橡胶那种!” 我手里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变成了橡胶的样子,我忐忑不安的拿着我男朋友的头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