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冯骄的妈妈!就是她说荀锐没有爸爸的!” “攀亲带故是什么意思呀?” “荀锐,你攀亲带故了吗?” 小孩儿的嘴可比大人们自由不好管得多,还几十张嘴一起叽叽喳喳,顿时场面“热闹”起来,带班老师是个刚出学校的新人,还很年轻,没有处理这种“大场面”的经验,因此没有在第一时间控制住,她看了眼冯骄妈妈,又看看姜倾,面带尴尬:“冯骄妈妈……” 冯骄妈妈冷哼一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人家是什么身份!” 冯骄妈妈的一番话让场面越发尴尬起来,有家长看不下了,出声道:“冯骄妈妈,别这么说,孩子们都在呢!” “对啊,好好说话,别带坏了孩子!” “大家都在一个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冯骄妈妈凤眸扫视四周一圈,扬了扬脑袋,嗤笑一声:“怎么?大家真觉得荀锐就是余总口中的锐锐?想提前抱住金大腿,噗,可笑!” 姜倾听到这里,心情极为平静,她眸色沉沉地盯着冯骄家长:“冯骄妈妈——” “哦,正主终于出声了,荀锐妈妈,你自己说说看,你们母子俩是不是和那位余总……” 姜倾打断她:“你说对了,我们和那位尊贵的余总半点关系没有。” 冯骄妈妈得意,因为姜倾的承认,她决定原谅她抢了自己的话。 “看吧,山鸡就要有山鸡的自觉,不要企图和人家凤凰攀扯什么关系!有点自知……咯……之……咯咯……名……咯咯咯……” 冯骄妈妈:“……” 她怀疑地摸了把自己的嗓子,重新开口道:“自知之……咯咯咯——咯咯咯——” 一开口便满是“咯咯咯”,还带抑扬顿挫的。 她摸着自己的喉咙有点怀疑人生。 见此,姜倾笑道:“冯骄妈妈,依我之见,我看你好像比较像山鸡哦,哦,母、山、鸡~”她朝她做了个“咯咯咯”的口型,恶意满满。 冯骄妈妈怒不可遏:“你!咯咯咯——咯咯咯——” “哈哈哈!”姜倾笑得前俯后仰,擦着眼角的泪水道,“冯骄妈妈,我已经知晓你母山鸡的身份了,不用再向我展示你的种族特色了。” 周围的家长闻言都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冯骄妈妈气得不行,一身名牌也掩饰不住她市井泼妇的本质,她想要反骂回去,可一张嘴就被“咯咯咯”占据了。 见鬼了! 她怒不敢言,担心自己又操一口母鸡语,只能拿自己的五官发挥,挤眉弄眼的,姣好的一张脸也变得狰狞起来。 她的儿子冯骄一脸懵地来到她面前,拉拉她的衣袖,虎头虎脸地问:“妈妈,你真的是母鸡吗?” 小孩儿欠缺分辨能力,是真被自家母亲的一口母鸡语给唬得不轻。 姜倾刚停了笑,一听这话又“噗嗤”喷笑出声。 冯骄妈妈怄得几乎吐血。 就在姜倾笑得几乎仰倒时,一只手臂从她身后扶住了她,同时,手臂的主人笑问:“乐乐,在做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姜倾不笑了,浑身一僵,仰着头去看身后的人。 余铭就势点了下她的额头,宠溺道:“怎么看到我反倒不高兴了?” 姜倾:“……” 周围齐齐失声,震惊不已地看着余铭,特别是冯骄妈妈,满脸不可置信。 “余总,你怎么……咯咯咯……咯咯……” 冯骄妈妈:“……” 余铭一脸兴味:“这位女士,你的表演挺有趣,是专业学习过的吗?” 冯骄妈妈怄出血,但再也不敢随便开口了。 姜倾没心情再理会冯骄妈妈,如临大敌一般盯住余铭,瞪眼:“你这是来做什么?” 余铭道:“听闻锐锐要参加课外活动,我来陪同啊。” 姜倾眼角一抽:“你怎么知道的?” 余铭笑笑:“我家小宝贝的事,我必然全部铭记在心,不敢忽视。” 小宝贝? 姜倾恶寒。 余铭却对这个称呼很满意,嘴里回味了一下,顾自笑了。之后,他看向带班老师,笑问,“老师,我们什么时候走?” 带班老师一怔,回神:“这就走!” “孩子们排好队跟上!家长们也请排好队!” 老师这么一说,余铭积极响应,自发地排好队,尽职尽责地当好“家长”。 姜倾:“……” 她余光扫见周围的家长和孩子都在看着他们,众目睽睽之下不敢跟余铭反驳,怕自己说得太多,反倒沦为大家的谈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