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沛民再孟浪,也不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都是一样的东西!”郑娴儿咬牙。 楼阙用手指抹了抹她的眼角:“别装了,你骗不了我。你跟延卿有旧怨,是不是?” 郑娴儿摇头,避开他的目光。 楼阙只得搂住她,语气尽量和软:“延卿想了一整天,始终没能记起何时得罪过你。他托我回来找你问问,若真是他自己无意间做下了错事,他愿意承担罪责。——延卿的秉性中正得近乎迂腐,我觉得他实在不可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确定这其中没有误会?” “就当是误会好了,不必再提了。”郑娴儿闷闷地道。 楼阙皱眉,不语。 郑娴儿叹了口气,反抱住他的肩膀:“我确实恨了他很久,但……如今都不必说了。今天他肯替咱们保密,这是一桩天大的恩情,从前纵有什么……也都还清了。今早我骂他的那番话实在难听,改天你替我向他道个歉吧。” 楼阙看着她,叹息良久:“娴儿,我的任何事都没有瞒过你,你的心事却从来不肯跟我说!” 郑娴儿自己也知道有些理亏,却实在无法开口向他解释这件事。 这一刻,她的心里是害怕的。 她害怕说出真相之后,他便不得不在情人和挚友之间作出取舍。 她更害怕他最后给出的那个答案,是她所不愿意面对的。 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如何能比得上他多年的挚友? 郑娴儿心烦意乱,迟疑着不肯接话。眼见楼阙眼中的希望渐渐黯淡下去,她却又不免有些发慌。 她自己害怕失望,又如何忍心让他失望? 情急之下,郑娴儿忽然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冷笑:“你真的任何事情都没有瞒过我?你敢发誓么?” 典型的倒打一耙,以攻为守。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楼阙迟疑了一下,目光竟然开始躲闪。 郑娴儿猛然坐了起来,心中大为惊诧:不是吧?还真有问题? 他瞒着她干了什么? 嫖妓去了?有别的相好的了?要娶亲了?再不然就是……杀人放火为祸一方了? 楼阙看到郑娴儿眼珠乱转,就知道她一定没想好事。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拥紧了那女人软软的身子:“娴儿,如今还不是时候——再过一阵子,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郑娴儿的心尖上似乎颤了一颤。随后,她又强迫自己露出了漫不经心的笑容:“其实,你不用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们不过是……” 楼阙立时沉下了脸:“你再敢提‘露水姻缘’四个字,我立刻就——” “就怎样?”郑娴儿挑衅地看着他。 楼阙停顿了好一会儿,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梦中说梦 说: 楼阙:蠢梦你偏心!她老欺负我,偏我还治不了她! 娴儿:你治我干嘛? 楼阙:我是一家之主…… 娴儿:见鬼的一家之主,你不过是个姘头!咋滴,你想扶正? 楼阙:嗯。(?w?) 娴儿:把你那些鬼鬼祟祟的事交代了先! 楼阙:蠢梦救我! 蠢梦:咦?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嘛? 楼阙:快点给我更新!万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