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辩?” “有。”严舒锦说道:“韩伯爷可是从王府归家,就心情不好?” 韩嗣辉握紧拳头,眼中满是血丝:“是。” 严舒锦问道:“韩伯爷是不是平时对你很好,你也很孝顺你的祖父?” 韩嗣辉觉得永福公主问话很奇怪:“是。” 这话一出,已经有人察觉到不妥了,看了韩嗣辉和永福公主一眼,韩嗣辉明明年纪更大,也一直在念书,而永福公主是刚从乡下回京的,也才念书识字不久,可是偏偏韩嗣辉不如永福公主。 严舒锦点了点头:“那我也有一个疑惑,既然他平时对你好,你也孝顺,你知道他心情不好,怎么没去开解询问?没有叮嘱下人仔细照看?听说你祖父是天亮才被人发现自缢而亡的,身体都僵硬了,这么久的时间,伺候的人呢?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家穷到没有小厮丫环了吗?” 没等韩嗣辉开口,严舒锦接着问道:“就算没有小厮丫环,你作为韩伯爷的孙子,怎么没守夜?” 韩嗣辉咬牙说道:“祖父让我专心念书。” “那你祖母呢?”严舒锦说道:“难不成也需要念书?” 这话说的刁钻了,韩嗣辉根本没办法回答。 严舒锦既然抓住了整件事有利于自己的地方,自然不会放过:“你祖父所谓的遗书还写着关心韩景,为什么又说我会为难韩家晚辈的前程?我记得没错的话,陛下可把我指婚给了韩景,难道韩景不是你们韩家的晚辈?我还会阻扰驸马的前程吗?若是这样的话,我何必让韩景跟在我父亲身边呢?” 韩嗣辉说道:“堂弟自然是韩家人,祖父当时、当时……” 当时什么,韩嗣辉却说不出来。 严舒锦追问道:“当时什么?” “怕是写遗书的时候,一时糊涂了。”韩嗣辉深吸了口气说道:“毕竟堂弟分家出去。” 严舒锦说道:“既然分家出去了,你祖父也觉得他不是你们家晚辈了吗?” 韩嗣辉根本说不出来。 “而且韩伯爷真的是自缢身亡吗?”严舒锦冷声说道:“遗书真的是韩伯爷的手笔吗?” 韩嗣辉怒道:“当然是自缢身亡,遗书是我祖父的笔迹。” “证据呢?”严舒锦的语气轻飘飘的:“可请仵作验尸了?陛下,我怀疑韩伯爷是被害身亡,既然韩伯爷能为了韩景的安危,在收到两封报平安的信件后还来王府求证,那就不会写出怕我为难韩家晚辈,这根本说不过去,我怀疑是有人眼红韩景的前程。” 说到底韩老爷子的死和这封遗书肯定是有蹊跷的,严舒锦到不怀疑韩老爷子是被人杀的,毕竟韩家人弄死了韩老爷子一点好处都没有,而是因为设计这件事的人,就是想用韩老爷子的死来对严舒锦发难。 这样的话其中肯定有矛盾蹊跷的地方,严舒锦做的就是把水搅混了,然后把这些矛盾蹊跷的地方全部点出来,大家谁都别想好过了。 严舒锦正色道:“而韩伯爷的死也是有蹊跷的,请陛下让人仔细查证,别让韩伯爷白白被人害了。” 韩嗣辉控制不住,说道:“就是你逼死我祖父的。” “他死了我有什么好处?”严舒锦反问道:“我逼死他做什么?我能落到什么?” 韩嗣辉怒道:“你对我韩家一向尖酸刻薄,见到我祖父讽刺……” “你说话注意点。”严舒锦打断了韩嗣辉的话:“我对韩景不好吗?韩景不是韩家人吗?你们毕竟是韩景的亲人,我为难你们干什么?说不通啊。” 韩嗣辉和陈御史那样的人不同,陈御史等人为官已久,而韩嗣辉根本没经历这些事情,性子也不够沉稳,被严舒锦说了几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怀疑祖父逼死了韩景的父亲,自然要为了他报仇。” “你这话就不妥了。”严舒锦一脸正色:“韩景的父亲可是韩伯爷的亲生儿子,我怎么会怀疑韩伯爷逼死自己亲儿子呢?” 韩嗣辉气的浑身发抖:“因为韩景的父亲是原配所出,我们……” “陛下,我觉得他糊涂了。”严舒锦不想让韩大郎那样一个优秀的人,在这个时候被人指手画脚的讨论,打断了韩嗣辉的话:“而且他的话左右矛盾,还是请陛下先查明韩伯爷的死因,哪怕真的是自缢,也是家人照顾不全,下人伺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