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这种好东西,闻起来就很香了,吃起来一定不错。”李管事说着,就要落座。 而就在这时,屋门外就传来一个男声,“小侯爷,小人已经查探好了,就是这个王保,他们家就有您要的兰花。” “真的,你没有骗我?”一个清亮桀骜的少年声音。 “小人哪敢骗您呢!”那个男音恭恭敬敬的道。 “是周管事,还有小侯爷。”李管事的脸唰的一下就变了,然后一脸怒火地看向王保,他此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保骗了他,竟然敢坑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保的脸也变了,颤抖着声音道:“李管事,这可不关我的事儿,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周管事,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你可要一定相信我呀!” 李管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帘儿一挑,一个少年便走了进来。少年大概十三四岁,身穿紫缎长袍,头戴紫金冠,剑眉朗目,就如同外面的松杨一般,英姿勃发,正是忠勇侯府的小侯爷欧阳俊。 这欧阳俊长的还是很像那么回事儿的,不过他那下巴抬的也太高了点,姜婉白有些怀疑,他看得到脚下的路吗! 欧阳俊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一脸油滑的男人,正是周管事。 李管事等人一见小侯爷进来了,也顾不得说什么了,赶紧跪下施礼。 欧阳俊却连眼皮都没抬,“你怎么在这儿?那花儿呢?”说完,他闻见空气中的香味儿,又不自觉地加了一句,“什么东西这么香?” 李管事赶紧道:“小侯爷,我也是听说这里有您要的花,这才赶紧来看看。” 他这句说完,还要在说的时候,却被周管事给打断了,“来看花?我怎么看见你在这儿准备吃饭呢! 李管事真是好胃口,明知道小侯爷为这花儿的事愁得吃不下,睡不着的,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吃饭。”周管事得意洋洋地看了李管事一眼,然后冷嘲热讽道。 他怎么能不得意,这次,李管事差点就赢了,不过幸好,有人听见了他跟王保的对话,并告诉了他,他现在不但扳回一局,还找到了打压李管事的机会,他怎么能不尽全力。 欧阳俊一听,也怒上心头,“你好大的狗胆!” 李管事“嘭”的一下又跪下了,他现在后悔的不得了,他干嘛留下来吃这个早饭,要不然现在得意的就是他了,真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落索。 “花就在外面。这是我做的早饭,要是小侯爷不嫌弃,可以吃一些。”姜婉白怕这件事会牵连到王保,那时,她哪还有脸回去见三叔祖,所以赶紧插话道。 欧阳俊有些不悦的瞟了姜婉白一眼,“你又是何人?” “我是王保媳妇的同族,也是那花儿的主人。我昨晚才带着那花来京城,而李管事一听说我这里有花,没顾得吃早饭便来了。 后来他是想着小侯爷您日夜担忧,好不容易睡个觉,怕打扰你,这才没有立刻将花带回去。”姜婉白解释道。 她这么帮李管事,李管事自然感激万分,而周管事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张嘴要说什么,不过就在这时,欧阳俊却道:“先带我去看看花。”他一点也不在意这件事的是非曲直,他只关心他的花。 他都这么说了,众人自然不敢有异议,赶紧带着他来到那盆兰花跟前。 一见那盆兰花,欧阳俊先是有些高兴,然后又有些皱眉。 他最讨厌这些花花草草的了,所以他也根本没记住曾太傅那盆兰花长什么样子,看着倒是好像跟这盆兰花还差不多,可是到底能不能骗过曾太傅,他心里有些没底。 要是骗不过,想到曾太傅那把戒尺,欧阳俊只是觉得手心突突的疼,而且这还不算,要是曾太傅告诉他父亲……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这花,到底跟我打破的那盆一样不一样?”欧阳俊斜着眼,问身后的人。 原来小侯爷也认不出,李管事跟周管事心道,不过他们却谁也没有回答欧阳俊,都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的站着。开玩笑,要是他们说像,结果没有骗过曾太傅,小侯爷还不扒了他们的皮。 欧阳俊没有得到回答,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 李管事跟周管事缩着脖子,不敢回答。 欧阳俊冷哼一声,眼珠一转,对王保道:“你,就你,去宁王府把我表哥请来,就说我有要紧的事儿要他帮忙。” 王保一听,赶紧答应一声,向外跑去。 等他走了,欧阳俊扬着下巴道,“你们这么早把我叫起来,我早饭还没吃呢!”说着,他还往屋里瞄,那意思,不言而喻。 李管事闻弦而知意,立刻道:“屋里的饭还没有动过,要是小侯爷不嫌弃……”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俊便蹭蹭地进了屋,他早就闻见屋里面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