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树修:“……” 麻痹,右手边的租户床上运动还没完,现在左手边的又要来吗?! 男人嗤笑:“奸商是没那么善心的,况且……我可舍不得你能让男人酥软的呻-吟声被别人听去了,这只能是我一个人独享的,懂了吗?辣完耳朵快睡吧,回了家,我一定让你下不来床!” 苏妙言和湛树修双双松了口气。 还好,男人没有要开船的意思,不然左右夹击,那滋味也是…… “真想睡?”女人又娇笑了几声,片刻后,她不知做了什么,声音又染了满满的恶意和挑逗,“你下面……可是硬了哦?” 苏妙言湛树修:“……” 男人的语气很危险:“你是故意把它弄硬的,小狐狸,你是诚心想要我在这里办了你是不是?” “你明明就想要~”女人语气无辜又挑衅,“我这是在帮你的忙啊,你要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啊,呵……啊!唔……” 女人一声措不及防的惊叫,但很快又消失了,男人痞气的声音随即响起:“你诚心要挑起我的火,行,随你,可我说过,小狐狸,你的呻-吟声只能我一个人听,你不用再试图反抗和激怒我了!” 话落,衣物的撕裂声响,紧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没响,而是浴室的“哗哗哗”水流声响了。 显而易猜,这男人将女人押去浴室做了。 苏妙言:“……” 湛树修:“……” 右边“啪啪啪”声,左边“哗哗哗”声,这觉,注定是没法睡了。 湛树修低声笑道:“苏妙言,你还要打电话报警吗?” 苏妙言叹了口气,半是无语半是无奈:“算了,现在估计一辆警车是装不下的了。而且都是明天要去参加婚礼的人,我们还是积点德吧!” 湛树修失笑,忍不住慨叹,这一天,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苏妙言,你说你现在业余时间在写小说?” 苏妙言笑道:“是啊。” 湛树修轻声道:“我记得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语文课上老师让我们自由分组,讨论我的理想,然后各组派一个代表上讲台讲述,你还记得吗?” 苏妙言一愣,心绪因他的话而转动,怀念道:“记得……” 当年盛夏六月,离毕业的时间也就二十来天了,语文老师也是班主任突然出了这么一个命题,让大家自由分组,自由讨论,然后一堆学渣就拿着凳子坐到她旁边,组成了全班最庞大的一个组,然后一致推举她上了讲台讲述她的理想…… 湛树修笑道:“我还记得当时你是班上唯一一个不带草稿本子就走上讲台侃侃而谈的人,文名是‘用文字书写人生’,争取成为中国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 “别说了!”苏妙言捂脸咕哝,“那时年少不知天高地厚,都是黑历史啊黑历史!” 湛树修转过头看她,眼神明亮:“怎么会是黑历史呢?分组陈述完以后,老师第一赞扬的就是你啊,组员最多,讨论最热情,你不带本子上台也还说得最流畅,很厉害了!” “一群学渣趁机在不务正业、吵吵闹闹而已,哪里厉害了?”苏妙言乐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一分组他们就爱往我这边凑,特地从最后一排搬凳子到我这里的最前排,也不嫌路程远。” 湛树修唇角轻轻弯起一个弧度:“大概是因为你语文成绩最好,作文书最多,又老是大方的把作文书给他们抄,抄到老师叫家长来了也还是不肯放弃吧!” 苏妙言喷笑:“说到这,也不知道邓欢的妈妈现在原谅了他没有。” 湛树修心情愉悦:“反正我要是他妈妈估计是这辈子都不能原谅他了。” “哈哈……” 邓欢是两人的小学同学,六年级时坐苏妙言前排,是名副其实的学渣一枚。有次老师布置作文写自己的妈妈,邓欢懒得写,问苏妙言借了本作文书,翻开随手抄了篇“我的妈妈”就交上去了。第二天,班主任兼语文老师虎着脸进教室,说她收到了篇文采斐然、催人泪下的作文,要念出来给大伙听。 老师才念了几句,苏妙言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篇文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