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却被幽灵团团围困, 纯真的吉赛尔维护着阿尔伯特。 苏墨白下场后, 朦胧的灯光暗淡了下去。 傅染站在舞台中央独舞着,她的情绪低落又陷入抑郁。 面对真相的吉赛尔在慢慢地凋亡,她的情感与信念在崩塌, 在场的人情不自禁地开始落泪。 可就在傅染令所有人情绪都陷入悲伤的时候,天花板上璀璨的巴洛克水晶灯忽然砸落了下来。 紧接着, 场内传来孟蝶的尖叫声与苏墨白的呼救声。 站在舞台上的傅染不偏不倚地被水晶灯砸到。 她用余光看到水晶灯落下的那瞬, 她侧了侧身体, 可尽管如此, 水晶灯还是砸落在她肩胛骨与大腿上。 起初是麻木的,逐渐地,她能感知到玻璃碎片划破肌肤的触感。 “傅染!”耳畔或远或近,有许多人在喊她的名字。 可她动了动四肢发现只有胳膊能挪动。 林峥嵘又心疼又难以置信,整个人快要崩溃,周葭搀扶住她,她才能够站稳。 江霜月与孟蝶冲到舞台上,孟蝶六神无主拿着手机拨打急救电话,而江霜月则是看着大块的碎玻璃插在傅染脚背上,她眼眶泛着泪光。 她冷静下来轻声问:“染染,你觉没觉得身上哪里有痛的地方啊?” 只要碎片没插在身体里的关键器官,那人就还有的救。 傅染痛得说不出话,除了大腿和脚很疼之外,还有便是脖颈那边。 星星点点的血渍从她大腿的地方流出来,江霜月拧眉斟酌了下。 她握住傅染扎在大腿上比较大的那块玻璃想给她拔出来,但苏墨白却制止了她。 苏墨白:“江老师,你这样直接拔出来她会痛的。” “如果她晚点拔出来那也会痛,还不如趁现在麻木的状态给她拔了。”说罢,江霜月狠心的用力给它拔了,她握着玻璃的手微微颤抖。 随后,她快速用衣兜里比较干净的丝巾给它包裹了起来。 半躺在苏墨白怀里的傅染拧着眉头,浑身都在颤抖,脸上疼出了汗,但仍旧一声不吭。 她眼尾处满是泪痕,好看的脸颊上有些许被碎片刮伤的痕迹,她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又惨不忍睹。 纯白的纱裙被鲜红明媚的血色沾染,两种颜色交融在一处莫名透着诡谲与波澜。 傅染暗淡的眼神像是活生生地在饰演现实意义的“天鹅之死”,她眼神不敢往林峥嵘那边瞧。 她脑袋紧紧地窝在林霜月怀里,她嗫喏着唇,轻喃着,“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够跳芭蕾了。” 她的话令在场的气氛顿时陷入死寂。 只是寥寥数字却顷刻间就能拧碎林峥嵘的心肝。 林峥嵘颤抖着手说不出来话,周葭从旁安慰:“染染,别想那么多,我们先治。” 就在傅染疼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孟蝶不经意间看见站在舞台角落里的宋栀正和大师兄齐唐站在一块。向来清冷自持的齐唐拧着眉头,而宋栀则是得意洋洋像是在看笑话那样。 救护车很快赶来,傅染很快被送到急诊,林峥嵘特意吩咐要主任医生来看。 把傅染送进急诊室里后,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拿着片子郑重其事地对林峥嵘说:“这孩子啊,以后可能跳不了舞了。她身体上的伤口影响都不是很大,就连大腿的那一处好好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