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哈桑医生和护士急忙将他摁住:“您现在可不能激动,我的陛下!你的心脏承受不了的!” 众人花了好一番功夫,哈桑医生不得不给皇帝注射了微量的镇定剂,才让他安静了下来。 禁卫队长松了一口气,忽然察觉不对:“皇后陛下,路易斯殿下在哪里?” 皇后正扑在床边哭得不亦乐乎,随手指了指卫生间。 “他说胃不舒服,进去吐了很久了。我还让护工进去看看他……” 禁卫队长到底经验丰富,当即变色,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 里面只有一个被打晕,并且被扒去衣服的护工倒在地上。 东宫首席侍从官来不及敲门就冲进了吸烟室里,那脸色犹如才见过鬼。拉斐尔心一沉,夹着雪茄的手不自觉抖了抖。 “这警报是怎么回事?”奥兰公爵急吼吼地叫,“是皇帝出了事,还是莱昂?他们开始做手术了?” “不,是皇帝又发了一次病,已经救回来了。”侍从官的反应非常迅速,“殿下,我能和你单独聊一下吗?” “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奥兰公爵阴沉着脸,“拉斐尔,既然你需要我的支持,那我也需要你能对我开诚布公,分享所有的信息。不然,我怎么能信任你,把我儿子,以及我全家的命运交到你的手里?” 拉斐尔在这一刻做出了决定,朝侍从官使了一个颜色。 侍从官道:“路易斯皇子……他刚才离开寝宫了。” 拉斐尔脸皮被甩了一巴掌似的猛一抽搐。 而侍从官接下来的话,让他直接跳了起来:“我们前去接几位阁老的人回报,说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们几位都已被皇宫派来的人节奏了。估计再有十来分钟,首席大法官、丞相,和宗室长老都抵达香榭宫了。” 拉斐尔像一头被砍了尾巴的狗一样叫起来:“是父亲!他骗了我!” “我不明白。”奥兰公爵茫然的模样十分逼真,“叔父没有病吗?” “他当然病了!”拉斐尔咬牙切齿,“但是他知道了我会趁他生病逼他退位,所以他算计了我!” “我不懂。”公爵道,“叔父确实要动这个变态的手术,对?这事闹出来了,对他的声誉没有丝毫好处。” “我怀疑他打算将手术的事栽赃在我头上!”拉斐尔浑身燃烧着怒火,朝皇帝的寝室套房冲去,“我必须见他!谁都不能阻拦我!” “拉斐尔,冷静点。”奥兰公爵嚷嚷着,看着侍从官追了出去,弯腰将拉斐尔落下的那半支雪茄丢进了酒杯里,才跟了出去。 * 此刻,寝室套房里也乱如蚂蚁炸了窝。 每座皇宫都有一条只有皇室才知道和开启的安全通道。路易斯显然是从这条通道里逃走了。 艾瑞斯皇后一问三不知,多问两句就哭得山崩地裂,皇帝还喘着气都要被她给哭驾崩。禁卫队长即使怀疑是皇后放走了路易斯,也不敢擅自审问。 正焦头烂额,手下来报,说太子带着奥兰公爵要硬闯进来见皇帝。 卫队长之前接到的指令,是对着路易斯皇子时,假扮成听从太子指挥,软禁路易斯;对着奥兰公爵时,又假扮成受皇帝指挥,不准他见儿子。 如此精分,已让这名习惯了只执行单一命令的军人十分头大。 现在又冒出来的太子带着公爵来闯关的剧情,完全脱离了剧本,属于临场发挥。禁卫队长已完全跟不上进度,彻底懵了。 太子要见皇帝,他当然可以放行。可有奥兰公爵在,他就应该死守。 队长觉得自己最好的应对方式,当然是适当地阻拦一阵子,然后装作对未来储君妥协,不得不放行。这样即满足了太子的需求,又不至于在公爵面前穿帮。 于是拉斐尔如一颗燃烧的陨石冲进门里来的时候,面临着的是禁卫强势的阻挡。他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