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简:“嗯?” 他顿一顿,判断她现在的状态:“你还在疯?” 沈青梧不搭理他的话,她手抵着他腰,干脆利落:“能行吗?” 张行简:“现在?” 沈青梧理所当然:“我可以,你可以吗?” 张行简提醒她:“沈将军,你刚解毒,体力应当还没恢复。” 沈青梧冷冰冰:“那你就不应诱我。” 张行简否认:“在下并没有。” 沈青梧哪里管他有没有。 她此人本就固执,睡前有根肉骨头在她面前晃了许久,她吃不到,睡梦中也饿得饥肠辘辘。 她硬生生被饿醒,张行简安然无比地睡在旁边,她自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她按住他,低头便咬住他喉结,将张行简压了下去。 -- 这场情不能说是痛快。 张行简被绑着有心无力,沈青梧因体虚同样有心无力。可她的任性,将两人架在火上一起烤,将两人一起吊得不上不下。 张行简额上浸了汗,手掌颤抖着按在木板上,低声骂她:“混账!” 他道:“给我解开布条。” 沈青梧是有些心虚的。 但她向来争强好胜,哪怕知道自己此时的决策错了,也不愿认输。 她虚弱:“你享受便是。” 张行简仰着颈,呼吸微弱:“在下……确定是在享受吗?” 他下巴一痛,被她咬那么一口。 沈青梧失去力气,从上跌下,趴在他身上,撞得张行简胸骨微痛。 汗水滴到张行简睫毛上。 大汗淋漓的二人心神都有些放空,张行简无奈地笑,她一动不动,也不让他起来。 他轻声催促:“你好了没?” 沈青梧:“你与其这么不停催促,不如多提高提高自己的水平。 “喏,这里不正是小倌馆吗?你连伺候人都做不好……我给你找两本书你去研究一下。” 她拧身间,被张行简扣住,将她按回去。 张行简试图与手上的布条斗争,试图坐起。他扶着她,自己慢慢靠坐起来,手指在她腰上拨动,换她有些痒地躲避。 他慢慢说:“岂敢让将军劳碌?咱们……凑合凑合吧。” 沈青梧眼睛亮璨:“凑合?” 她张臂拥住他颈,与他贴得近一些,好方便他。二人四肢缠得这样紧,湿得像泡在海水中,抖一抖都是一层水。 月光泠泠,她趴在他肩头,微微吸气,学到了新手段:“这种……男子也可以动啊。” 张行简气息很乱,回应得漫不经心。 她侧过脸,与他气息勾上。 -- 小倌馆一夜,终究是闹剧成分多一些。 沈青梧清醒后,转脸就不认。 重新恢复沉默寡言的沈青梧,催促张行简收拾干净和她离开。 张行简从来会看人眼色,她不提,他就当昨夜什么也没发生。 张行简没想到,中午两人回到居住地方用膳时,沈青梧主动提了。 她在饭桌上淡声:“你想要我做什么?” 张行简微怔,不解看她。 沈青梧:“我不是玩不起的人。我在自己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强迫你行鱼水之事,你迫于我的武力不得不配合。按照我们之前说的,我要你做一件事,便会帮你做一件事——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张行简看着她。 他半晌说:“昨夜的事,是交易吗?” 沈青梧:“不然呢?” 她很平静:“我们一开始不就说好是交易吗?” 她答应过的话,是从来不反悔的。 她敲敲桌子,催促张行简:“沈青梧不是拿不起的人,你有什么需求,尽管说罢。” 张行简微笑:“在下没什么需求。昨夜的事,在下没有当成交易。” 沈青梧挑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