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弟弟。” 张行简默然不语。 沈青梧思忖片刻,下定决心:“博容的事,我不会不管。我会陪你去找博老三,如果那个人对博容不利,我会帮你杀了他。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博容的。” 张行简静静看着她。 沈青梧说:“你早说出这番计划,何必受这么多折磨?为了博容,我也不会再与你消磨时间,一直捆着你不放。我们现在去哪里?” 张行简慢慢说:“不急。在下还有些累,需要歇一歇。” 沈青梧责备看他:怎么这么虚弱? 张行简上半身向后靠,更方便自己看清楚沈青梧因博容而起的兴致。 他沉静地看着这一切,欣赏她的认真,算着自己的心事。 在沈青梧的不断催促下,张行简慢慢说:“如此,我不再是沈将军的囚犯了,沈将军可以不困着我了?” 沈青梧让步:“你必须和我同进同出,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行简:“那我便不是你的囚徒了。沈将军不能对我予取予求——否则,我不会帮你解决博帅的难题。” 沈青梧困惑:“你自己不是专程来解决此事吗?你把自己折腾进牢狱,成为通缉犯……不就是为了行动方便吗?你不是博容的亲弟弟吗?你本来就要做的事,拿来威胁我?” 张行简微笑:“我不是坏月亮吗?太阳永远不回来,不是有利于我吗?我为什么非要帮博帅?我独占张家的兴荣与期待,不是更好?” 沈青梧目有凶光。 她最厌恶自己被人威胁。 可是……博容对她确实很好,她说过自己会报答博容。 沈青梧为自己对博容的报答加上筹码,不得不让步:“我若不能做我想做的事,这趟行程对我毫无意义。毫无意义的行程,我会做出什么来,我无法保证。张月鹿,我对你势在必得,你要与我谈条件,最好想清楚再开口。” 张行简说:“我对你的要求本也不高——你若想对我做什么,就得帮我做什么。一事换一事,如此不公平吗?” 沈青梧:“我有拒绝的权利。” 张行简:“随你。” 沈青梧:“你仗着我对你没失去兴趣,用你自己当筹码和我谈?” 张行简:“我知道博容对你更重要。为了博容,你什么都会做。” 沈青梧心想:也不是什么都会做吧。 但她并未反驳这种无意义的话题。 张行简与她谈着这些公平的条件,沈青梧全然接受。她自然没有不接受的理由,她自恃武功高强,恐怕他要她去当杀手她都不在意。 沈青梧低头,忽然狡黠地问他:“那我想亲你,有什么条件?” 不等张行简开口,她已经自顾自:“谈判还没结束,条件还没生效,我还可以使用自己为所欲为的权利。” 露水低溅,山风轻凉,红日躲在云后如同沸腾的溪流。那渐渐明亮的晨曦下,沈青梧按住张行简下巴。他只是仰颈,任由她所为,换得沈将军满意的笑。 红日落在面上,暖融融的,一颗心在其中煎熬,一时热,一时冷。 风吹乱发丝,眼前光影明灭,被逼迫仰颈亲吮的张行简一目不错地看着她。 -- 张行简要看清楚他与沈青梧之间的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