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们做课题,用了很多兔子,取兔子的腿骨提取原代细胞,用完了还剩大半只兔子。他回头时靳博彦面前摆了两只被剥了皮毛的兔子,那兔子只剩下红色的肉,似乎还没死,一直在“吱吱”地叫,身体仍然慢慢移动,而他手上有一只正在剥的兔子,兔子的哀嚎声听着有些渗人。 这场景对于肖超来说,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他们剥兔子皮吃肉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几个女生似乎被恶心得不轻。 靳博彦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却说:“不是说要兔毛围脖吗,不剥怎么可能有?” 有个女生忍了忍,说道:“那你可以先杀掉它们。” 靳博彦摊手,“我以为你们喜欢生剥。”他来的时候,有些兔子并没有死透。 “靳博彦,你是故意的吧?”有女生忿忿地说道。 靳博彦脱掉手套,并不想跟几个女生争辩,但话中的意思也没有反驳,“大概是吧,就像你们故意让非专业的同学擅自解开死刑犯头上的绷带一样。” 话说到这里,在场五个当初一起恶搞了吉喆还倒打一耙的女生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有人低下头不好意思与靳博彦对视,但也有不服的女生仰着头戳靳博彦的伤口。 (3(?w`*)?棠(灬? e?灬)芯(w)最(* ̄3 ̄)╭?甜?(?e?)∫?羽( ?-_-?)e?`*)恋(*≧3)(e≦*)整(*  ̄3)(e ̄ *)理(ˊ?ˋ*)? “都成了你前女友了,你有必要还记着仇吗?” 说完这句话,肖超明显感觉到靳博彦的脸白了白,但他后面说的话还是让肖超觉得有些为他难受。 “那也只能被我欺负,你们算什么!” 肖超也是从那时起才明白吉喆受过委屈,也是那时才理解为什么即使后面两人在一起后,吉喆会跟着他上所有课,唯独听到局解课就会脸色煞白。这件事靳博彦怕是一直记在心里,他没有主动做过什么,但遇上合适的机会,他一点都不会吝啬做点什么让对方长长记性。 也是从那时起,肖超看了那几个女生就不顺眼——你们这些医学院的女生刚刚接触尸体时尚且会恶心会吐,那有没有想过一个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女生看到绷带下的东西会不会害怕? 吉喆挂了电话,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那些年她只知道一味的逃避,甚至回了学校都不敢主动去看他一眼,如果不是在医院再次跟他重逢,吉喆想自己大概在很长一段时间都鼓不起勇气做点什么,相较之下,靳博彦真的默默为她做了很多事。 等靳博彦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就发现吉喆变得特别地热情,她换了一件新买的及臀睡衣一脸殷切地等在浴室门口。靳博彦一眼看出那睡裙里什么都没有,靳博彦暗暗咽口水,愣神间,吉喆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又把他推到沙发上坐好,主动给他擦头发。 “我来我来,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吧!”吉喆拿过毛巾就开始揉靳博彦短短的头发。 靳博彦低头看着她白生生的大腿,那睡衣因为吉喆的动作一直起起伏伏,有时候长到臀下,有时候短到似乎什么都遮不住,但定睛一眼,又发现是错觉。 头发擦干后,吉喆又去厨房给靳博彦倒了一杯温水,靳博彦接过水就往嘴边送,眼睛却一直盯着吉喆,喝完后,他开口道:“说吧,又有什么坏消息要跟我分享?”又是擦头发又是倒水,殷勤程度跟之前刚领完证,她说要回国外去时一样。 吉喆接过水杯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放,侧身坐在靳博彦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也不算什么坏消息,就是...想让你交点东西出来!” 靳博彦搂住她的腰,“你想要什么?”吉喆几乎从来不找他要东西,此时就是要他的命,他连眼睛都不会眨。 吉喆笑嘻嘻地靠在靳博彦的肩膀上,想到某个内涵段子,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道:“交点牛奶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