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药,又见她闹了个大红脸,祥林叹道:“殿下,您看她脸皮薄的哟。” “娘里娘气的。”苏慎司说完把身子趴那,“过来给我按按肩。” 祥林示意她过去,然后道:“奴才去安排厨房准备晚膳。” 沈希音到底是个女子,手上的力气没有男子大,不过她因为手指纤细手掌又小,按的也令人舒适。 “你怎么不用香?” 沈希音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太监因为挨一刀身上会沾些异味,普遍会用香料遮掩。 她忙答道:“奴才爱干净,每天都要清洁几次。” “哦,爱干净好。” 沈希音看他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继续给他按着。 感觉他睡着了,她刚想停手歇歇,谁知他发出了声音,“继续按。” 沈希音又继续,“殿下没睡着呢?” “该吃晚饭了,睡什么。” 沈希音心想,别人卧床养病养伤好吃好喝好睡都会发胖,怎不见他胖起来? 一天三顿没缺晚上还偶尔加夜宵来着。 他要是成为一个大胖子会是什么样? 沈希音幻想了一下,觉得画面有些喜感,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苏慎司瞅她,“笑什么?” 沈希音压下心头的紧张,“没……没笑什么。” 等祥林让人把餐食送进来,顺便给苏慎司递话,“殿下,惠宁王爷与世子爷进宫面圣顺道来见您,现人就在门外。” 沈希音一听当即收回了手,情绪压不住了。 “你怎么了?” “殿下可否容奴才一避,待王爷父子离开再说明缘由?” 苏慎司见她一脸惊慌,竟也答应了,“去净房躲着。” “谢殿下。” 她手心里冒出了虚汗,站在净房内心里在想等会出去如何跟苏慎司解释这一避让。 要是有个好借口,兴许以后都可以避让。 思来想去,想了又想,沈希音想到了一个理由。 待那对父子离去后她从净房出来,苏慎司坐在床上,上面摆了桌板饭菜。 “为什么害怕见到他们?” 沈希音走上前跪下,小声的说:“奴才未进宫时意外结识了世子爷,他曾……曾想让奴才成为他的人,奴才不愿意跑了,听闻世子爷放话说抓到奴才要把奴才给打死。” “还有这事?”苏慎司淡淡的问,“跟着他不比进宫当太监好么?” 沈希音摇头,“奴才是男人,哪能成为他的私宠呢?” 苏慎司筷子一顿,这才听明白她真正的意思,他是真没想到苏淮还好这口。 不过眼前这位小太监,也真生的俊俏,唇红齿白的,尤其那小腰,真细。 若是被苏淮收为己有也的确太可惜了。 “他不常来这,你不用担心什么,起来吧。” “谢殿下。” 沈希音点点头从地上起来,立在一旁为他布菜。 * 此时沈家。 听到高氏连绵不断高低起伏的哭声,沈既白眉头微蹙,“母亲,您不要再哭了行吗?” “都怪你父亲,希音身上没带银子,她能跑多远跑哪儿去?有可能被人拐走或者害了!” 当晚没追找也是想着她会去荷华门,自沈既白否认没见过人后才开始慌张。 沈可茂也后悔了,“那个节骨眼上我不是也生气吗?女子的名声多重要?既吃了亏还嚷嚷什么?” “父亲口中的名声重要也不过是让希音咽下这个哑巴亏罢了。”沈既白语气略冷,“那般情势之下您还能动手打她,还要将她嫁去惠宁王府,您是怎么做出和说出的?这会子在这急眼了。” 沈可茂老脸一窘,“那柳宗晨不也没把她怎么样么,她拿刀伤人,幸而扎的是腿要是扎到心脏,把人杀了怎么整?” “杀了也是防卫,又怎么?” “你说的轻巧,人真死了,且看柳家怎么宣扬!” 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