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身边的那些舞蹈老师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 跟周含刚分手那一年,她连梁梵都没太多联系,舞蹈学校也还没开起来,她自己一个人每天窝在家里头,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游戏。 乔妈妈看她整个人都没了魂儿,怎么问又问不出来事儿,急得要命,差点儿就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乔喃这才开始每天上午去公园溜达一个小时,下午去河边溜达一个小时。 本来朝气蓬勃的年轻姑娘,硬生生成了孤寡老人的模样。 那样的日子,她都过来了,所以,再重新过一遍也没什么。 下了飞机,乔喃叫车直接回了家,妈妈李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她进了家门,赶紧放下手里的水杯,迎上去,“怎么赶晚上的飞机,不是说要在中国呆一个月吗?” 乔喃眯着眼睛笑,搂着李珍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想妈咪了呗!” 李珍宠着她,揉揉她的头发,把行李箱接过来,“你呀,甜就甜在那张小嘴儿上了!” 乔喃跟着她一起上楼放东西,把背包撩在桌子上,“我爸呢?这么晚还没回来?” “他有几个朋友来这边儿,陪他们出去喝酒吃饭了。”李珍说着拉她在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你跟妈妈说,没出什么事儿吧?” 乔喃无奈地笑了,“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梁梵新交了个男朋友,天天陪着,我就想着别当电灯泡了,反正她过段时间也要来西班牙的。” 李珍叹了口气,“要不是咱们家出了那档子事,你和周含也该结婚了。” 说着说着,就提到了乔喃拼命想忘记的人。 “妈,咱时髦点儿成不成,别老想着把我往外撵,我还得做您一辈子的小棉袄呢!”乔喃抱了下李珍的肩膀,松开后就朝浴室走,“您也赶紧休息吧,都快十二点了。” 李珍看着自己女儿走进浴室,背影多多少少有些怜惜,叹了口气退出房间。 这一晚上,乔喃睡得并不安稳,来来回回做了一夜的梦,梦里老是被人追杀,场面险恶得跟过电影似的,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总有人能在关键时刻救她一命。 直到清晨醒来,朦朦胧胧中感受到了窗外已经亮透了,她才揉揉眼睛,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手机。 梁梵还算有良心,发了好几条语音。 “到了没呀,你是不是睡成死猪了,都不知道报个平安。” “我跟你说啊,你走之后没多久,周总就打电话给林燃找我,我就知道他是想问你的事情,结果装大姨妈来了,我是不是特靠谱的队友啊?” “不过林燃说他走的时候好像挺生气的,昨天你俩不是激战好几轮吗?怎么一大早就不和谐了?” “算了算了,你走肯定有你的理由,我不问了,那个下周我去马德里找你啊,记得给姐准备几位猛男啊,要胸肌贼大,腹肌贼硬的那种!” 乔喃掀开被子,按住语音,“别光嘴上能耐,你先把林燃拿下了,再来找我要猛男!” 消息发送过去,她把手机扔在床上,扎起头发去刷牙,床上的手机连续顶进来好多条消息,她心想着肯定是梁梵在跟她胡扯,就没理会。 直到洗完了澡,把头发吹干,再到床边一瞧,微信左上角的数字都已经超过二十了,还有好几通未接电话。 还真都是梁梵。 她懒得听语音,直接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祖宗你可算接电话了!”梁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 乔喃坐在化妆台前准备画个淡妆,“刚去洗澡了,什么事?” 梁梵说:“财经新闻你看了吗?” 乔喃刚想回一句‘财经新闻跟我有什么关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