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来有见地,你不同意自有你的道理,我不勉强你。”凤瑶寻思着等下去问石韦,石韦心里最在意他,关于他的身体之事,定不会隐瞒。 云初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莞尔的说道:“我没有不愿说,而是冰蚕对于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效用。” “怎么可能?”凤瑶惊愕的说道。 云初微抿着唇,嗓音低沉的说道:“今时不同往日。”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无奈的叹息:“你不必担心,我的身体自己心中有数,并无大碍。” “你身体比离京前差了许多……” “回京时休息得不够,染了风寒罢了。”云初轻咳几声。 凤瑶忧心的蹙眉,不敢再盘问。焦急的挽着他的手臂,朝秦楼走去:“此事不该惊扰你,快些躺着休息,我去请府医。” 云初抓住她的手臂,看着她面色惊慌,面色一缓:“路上来的时候,石韦已经煎药给我服下。你不必焦急,若是身子有恙我与你说便是。” 凤瑶质疑的看着他。 云初语气加重几分:“此次断不会再欺瞒你。” “真与假都由你说了算,我又岂能分辨。”凤瑶抬头看着他说道:“若你心中有我,凡事都要记住我如今在这盛京只有你一个亲近的人。” 云初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石韦这时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他古怪略带尴尬的神色,显然是将方才他们之间的对话听了去。 石韦清清喉咙说道:“主子,该喝药了。” 云初蹙眉,凤瑶从石韦手中将药接过去道:“制成丸药定是没有汤药效用好。”说罢,看着云初没有精气神的倚靠在床柱上,吹冷了喂给他喝道:“不想喝药就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离京前答应得好好的,一转眼又不往心里去。” 听着凤瑶的埋怨,石韦冲着云初挑眉,告状道:“原本属下能做好的事情,主子偏要自己做。若不是他逞能,也不会病倒。这几夜都没有合眼。路上是煎药给主子喝,全给他倒了,所以这病愈发严重。” 云初冷冽的瞥向石韦。 石韦权当没有瞧见,继续说道:“大夫吩咐,这半月要躺在床上静养,不得劳心费神。” “没有他说的这般夸张……” “是是是,反正死不了!”凤瑶瞪了云初一眼,警告道:“这半月好好躺着,你若是不听话,我就搬到书院去,眼不见为净。” 云初长叹一声,目光清冷的看向石韦,石韦已经悄然离开。 凤瑶沉吟半晌道:“贵妃娘娘的丧事恐怕不会大办,眼下也用不上我们操心,这段时日我陪在你身旁。” 迎上凤瑶毫不退让的目光,云初颔首。 凤瑶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他答应下来,就不会反悔。 “睡一会。”褪去云初的外衫,拧干面巾递给他擦面。 云初也很困,不消片刻睡了过去。 凤瑶看着他疲倦的睡容,掖好被角走出门外。石韦果真等在门口,见到她走来行礼道:“主子睡了?” “嗯。” “世子妃,主子的身体大不如前,风寒时常反复不见好,要劳您多费心神照顾。”石韦忧心忡忡的说道。 “他身上的毒,冰蚕不能解?”凤瑶询问道。 石韦眼底迸发出惊喜的光芒:“找到了?” 见状,凤瑶心中有底。蹙紧眉头,不明白云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