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指着秦冰冰哭喊道 冰冰哭喊道:“你这个贱人,勾引我的夫君,迷惑他将家产给了你,将我们娘几个赶出府。孩子是夫君的骨肉,她又是官家小姐,怎得会嫁给我夫君?夫君暗中接济我们娘几个,她这个狠毒的女人,竟是命人害了我的夫君,侵占了我夫君的家产。” 妇人看着人围拢了起来,一边指责唾骂,一边毫不留情的殴打秦冰冰。 人群里有人认出秦冰冰来,一时间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这是秦大人的嫡女,与萧家议亲,婚期就近了。原说她心术不正,心肠狠毒,萧家要退了这门亲事,可谁知萧大夫人用性命相逼,这才没有取消婚约。眼下倒是有戏看了,原来不止心肠狠毒,还是淫荡之人。”人群里不知谁传出这样一句话。 “这下子就算萧大夫人吊死在萧老夫人跟前,都不会准这女人进门了。什么高门贵女?与勾栏里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勾栏女人没有她身价高!”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哄笑开来。 秦冰冰蜷缩在地上,瘦弱的身躯承受着妇人的暴行,浑身痛得已经麻木。污秽难以入耳的话语,穿过她的耳膜,落在她的心头。秦冰冰只觉得头顶的天塌了,她的未来一片黑暗。踏出京兆尹大门的时候,她原以为解脱了,可是如今却才是真正的地狱。 屈辱的泪水从秦冰冰的眼角滚落,若知是如此,她倒不如死在里头。 她素来清高自矜,如今被人骂作下贱之人,生生的拆了她的傲骨。 秦冰冰恨不得这人将她打死了才好! 纵然背上杀人的罪名,也好过被传成淫贱之人。 “你这贱妇,你这毒妇,还我的夫君,将我的夫君还来!”夫人声泪俱下,浑身充满了悲伤。 凤瑶走出京兆尹,看着秦冰冰躺在血泊中,众人指指点点,面无表情。清冷的目光落在包围的人群之外,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苏巧巧掀开车帘子,冲凤瑶微微一笑,放下帘子,马车缓缓的驶离。 不知过了多久,秦冰冰仿佛只剩下了一口气,秦家来了人,将秦冰冰带走。 众人恍然,真的是秦家人啊! 消息铺天盖地的传到大街小巷,紧接着水月楼的戏本也传来,秦冰冰的名声彻底的败坏。 李尺探究的看着凤瑶,沉声道:“你做的?” 凤瑶摊手:“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李尺冷酷的面容突然露出一抹笑意,略有深意的说道:“你不怕秦容报复你?方才可是一击致命!彻底的毁了她。” “秦容他敢?”凤瑶指着那跪在地上大哭的妇人,冷声道:“你不认识她?我记得她来京兆尹申冤,只不过被秦容给掩盖了。她是从阜城来的人,她家本是当地大地主,秦容使了阴损的伎俩,将她们家的家产土地占为己有,逼死了她的夫君。官官相护,无人给她主持公道。自古以来民斗不过官,她一直心存怨气,今日她只不过将对秦容的怨转嫁到秦冰冰身上而已。” 李尺一怔,他倒是没有料到其中还有这渊源。若是如此,秦容便是吃了一记哑巴亏。他若是要抓捕了这妇人,可能凤瑶还留有一手。恐怕秦容也会想到有人借此引他出手,他反而就忍气吞声了! “云初心思本就深沉,你也诡计多端,谁还敢得罪你们?”李尺笑说道,前却也是肺腑之言。 谁敢惹? 掌管这大舜国生杀大权的人,就想端了他们。 凤瑶讥诮的说道:“我们可是好人。”谁不想简单无忧的活着?长大成人,成亲生子,一直到寿终正寝。可这世间,被利益所充斥,为人、为物、为权,你总是不知觉间成了旁人的碍脚石。若不多长个心眼,接着便是惨烈的死去。变成如今这副冷硬的心肠,不过是被人心所逼。 这般活着太累,尽管如此,她依旧拼命的想活着。有时候在梦境中,守着那片安宁都不愿醒来。 ** 秦府 秦夫人看着陷入昏迷中,不断呓语的秦冰冰,泪水直淌。 秦容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女医给秦冰冰在上药,即使昏睡中,仍旧痛得嚎叫。 “老爷,您可要替冰儿报仇,她今日的罪,可不能白受!”秦夫人撕扯着手中的帕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