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对我来说是相当痛苦难堪的记忆,并没有进行任何的追问。 现在天已经很晚了,我看着大家脸上都露出疲惫的神经就催促他们去睡觉。 不然我搬过来和你一起睡? 叶凌肯定不是目的不纯,就是怕我再出什么意外才这么说的,不过听到慕桁耳朵里就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直接一拳朝着叶凌揍过去……一旁还有个小不点在加油助威。 被闹得脑仁疼,我不客气的将闲杂人等全部退出房间。都回去睡觉,我没事,会小心的。 干爹舅舅,我会保护好妈咪的。容止在我怀里拍着小胸脯保证,再睡觉的时候,容止固执的从身上分出一丝鬼气缠绕在我的胳膊上,说是这样我一有动静他就可以发现,还说要是让他发现是什么东西在背后搞鬼,他一定把他抓出来给拍个魂飞魄散。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孩子在某些方面和容祁真的很像,都是霸道的要死的护短个性。 有了容止一直跟我聊天,后半夜我很快就安稳的睡了过去,慕桁为了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到中午才来敲门,他进来说了今天的安排,其实也就是让我四处走走,熟悉下环境,看来有段时间我们要呆在这个地方。 说完安排,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顺便去探看一下,看能不能打听到昨天晚上是谁在搞鬼。 慕桁的语气里带着浓重的杀气。 毕竟我是他的逆鳞,任何人鬼惹了我,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叶凌为了避嫌,是等我们娘俩穿戴整齐之后出去汇合的,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在镇子里晃荡了一天,学生都上课,家长也都忙,之前凑在一起下棋的大叔大爷竟然也都没出来,这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更像是一座荒镇,除了标志性的学校会时不时传来短促的让人心情烦躁的铃声以外。 这一天下来真是无聊,百无聊赖的混到晚上,为了防止再出现昨天的事情,我用灵力凝聚了结界。 容止还想和昨天那样用鬼气建立和我的联系,可我知道这样必须持续不断的提供鬼气,会对容止的身体造成影响就拒绝了,拍着胸脯保证道:不会有事的,妈咪的结界也是很厉害的。 可没想到,刚睡着一会儿,我竟然又做梦,还是梦到高考,是比之前更痛苦的记忆。 高三那年我的班主任是个很势力的男人,对于学生素来都是差别对待,因为养父养母没少给他递红包,他刚开始的时候还很关心照顾我和舒茵,不过就维持了几天,在一次舒茵很刻意的在告诉他我是家里的养女的时候他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会当着班里的同学的面叫我拖油瓶,会和舒家的奶奶一样说我是扫把星,会拿着舒茵和我做对比,将我踩在泥里。舒茵有多才华横溢我就有多愚笨无能,之后上了大学我甚至会想,那样对待都没有把我逼死,还让我考上了大学,他一定很愧对舒家人明里暗里塞给他的那些红包。 他也很善于体罚,会在我做错题的时候用那把檀木的戒尺狠狠的抽打我的手心。 ‘啪啪啪’耳朵里都是充斥着这种当初他打我的声音,我的意识再次被带走,不知不觉,我又走到了院子外的草坪上。 草坪上,又看到了那些穿着校服的学生,我再次跟着他们一起走,一直走一直走,结果他们并不是要出校园,而是走到学校的一个教室里。 那是阴暗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走廊里的灯时明时暗,还发出滋滋滋的电流声,领头的学生用手推开了教室的门,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房门发出那种长期紧闭生锈的门才能发出的吱嘎声,推开之后一股子浓重的陈腐味道传了过来…… 门打开里面传来读书声,不是那种清脆爽朗的声音,很压抑的那种 ,声音汇聚从一片传到耳朵里,各种的让人不舒服。 教室里的那些学生的状态也很不对,一个个面如死色,眼神无法聚焦,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书本。我们这些人进去,诡异的是剩下的座位正好和我们的人数相等,在椅子上并没有做太长的时间,更加诡异骇人的事情发生了。 从第一排开始,陆续有同学站起来,他们径直走到窗边,他们会很刻意的回头对我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笑,然后纵身从打开的窗户跳了下来。 咚,一声闷响。 咚咚两,声。 咚咚咚,无数人体砸到地面变得血肉模糊发出的声音在耳边一直回想,终于,终于到了我了,意识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我是努力想让身体做出抗拒的行为的,结果不行,身体不受控制的站起来走到窗前,冷冽的风吹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低下头,下面是一具具堆叠在一起,摔的支离破碎的尸体,在露出了一个和他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