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了。” “我姐姐是读高中的时候消失的。”贺晨雪淡淡道,“高中二年级,那天是周五,原本我们俩打算,放学后去逛玉石市场,你知道的,我们的养父母是铸玉会的首工,我们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会感兴趣,应该说,女人其实天生就喜欢宝石玉石什么的,但那时候,我们的父母都不允许我们乱跑,不管发生什么事,放学的时间,我爸总会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我们俩的眼睛有问题,一个是大近视眼,一个是大远视眼,不过我们这样的,在特殊学校都算是正常的……” 贺晨雪说到这,刑术一愣,立即问:“你刚才说什么?特殊学校?” “对,我和我姐只能读特殊学校。”贺晨雪说完后,立即明白刑术想说什么了,“我们小学、初中和高中都是在道里、香坊的特殊学校读的,和潘峰应该不是一个地方。” 刑术点头,也不说什么,但已经走神了,脑子中突然想到的全都是玉兰孤儿院和玉兰特殊学校的事情,和傅茗伟所想一样,他意识到,只有这一条线索,他们并没有去调查,会不会有什么与那个孤儿院、学校有关系呢? 贺晨雪见刑术没有说话,也知道他又在想潘峰的事情,也不再说下去,只是靠头休息。 刑术想到玉兰孤儿院和特殊学校的时候,人在江北的傅茗伟也刚好从玉兰孤儿院的办公大楼走出来,出来的那一刻,他驻足停下,扭头看着办公楼墙体从上至下的四个字——“玉兰之家”。 傅茗伟在与王玉兰的交谈中,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似乎也没有什么破绽,但是,这个孤儿院,紧邻的这座特殊学校,是眼下唯一没有调查清楚的一个线索,一定有什么藏在这里。 第二十五章:困死的线索 傅茗伟多年的办案经验,让他很肯定一件事,那就是齐八爷不是真凶,而如今被他们定为第一嫌疑人的潘峰,也必定是有人在背后辅助他,原因很简单,如果他真的是个天才,他就会将这个网织得更好,不会出现明显的漏洞,例如说他们绑架纪德武,导致纪德武断了十指,这件事就是起因,就是最大的漏洞,也是完全没有必要去做的事情。 当然,齐八爷认罪也太绝对了,作为齐八爷这个做了多年字画生意的人,他也应该很清楚,画家这类的艺术家脾气都是很怪异的,单单用威胁绑架这种办法是根本无法让对方就范的,只能适得其反。 傅茗伟看着操场上那群玩耍的孩子,看着他们就连玩耍都得在老师的辅助下,更觉得像王立天、刘达、穆聪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而且潘峰又怎么可能为了灭口,如此残忍地烧死他们三个。 傅茗伟正准备起身在校园里面再逛一圈的时候,董国衔来电,傅茗伟接起电话,董国衔只是简单说了句:“傅队,阎刚醒了,要和你说话。” “把电话给他。”傅茗伟重新坐下来,听到阎刚在那头虚弱地“喂”了一声后,他立即道,“阎教官,没事吧?” 阎刚在电话那头道:“好多了。”紧接着,阎刚将他们追下去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说完后立即道,“现在就算你带人追下去,估计也追不上,那扇暗门一旦关上,要打开很困难,而且,里面具体有没有其他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 傅茗伟看着远方道:“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带人追下去,隔行如隔山,这个道理以前教官您教过我,您说过,监视与跟踪罪犯的其中一个要素,首先就是要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就如同医生要查明病人的症状才能开药方一样,那是刑术的领域,我想插手都不行,我只是希望,刑术不要违反法纪。” “放心,不会,这点原则性他有,我可以担保。”阎刚立即道,“另外,我手中有之前潘峰假装快递员送来的东西,有一幅字,一幅画,还有一张钢笔写下的纸条,那幅字是齐八爷用来给张护士下套的赵模塌本草稿,很值钱,也是案子的证物。” 傅茗伟立即问:“纸条上写了什么?那幅画又是什么?” “纸条上写着一句话——已经打开了,仔细找找,也许就能找到。”阎刚躺在病床上,放下纸条后,拿起那幅铅笔草稿画,“铅笔画上画的是一个画室的内外,窗口站着四个孩子,三男一女,从画的样子来看,应该就是潘峰、王立天、刘达和穆聪,而画室摆着很多画架,只有其中一个画架跟前坐着一个长发的女孩儿,画室中没有其他人,画室也没有顶,不像是个屋子,就像是拍电视剧电影搭建的那种影棚。” 傅茗伟听到这,很镇定地说:“阎教官,你先休息,把画和纸条交给董国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