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土里插着棒子,他扯出两根来,在粪桶里搅拌着,搅拌到了硬物,两根棒子夹住拖出来,丢在了地上。 李剑伟搅拌的时候,臭味涌出来,他差点想呕吐,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把粪便倒进了粪池,看了看旁边的包裹,上面都是粪便,他在看周围,还好,旁边又一个水池,里面的水黄黄的,他用棍子夹住包裹在黄水里晃荡了几下,拿上来,解开了包裹。 李剑伟看见帆布上也有黄色的脏污,再打开帆布,看见三个狗头还是干的,他骂道:“你们隔着帆布,竟然没有吃到屎!” 李剑伟想脱下衣服,包了狗头。但是,他想了想,说:“你们不够格!一会儿再说!” 李剑伟拿着三个狗头放在了蔬菜边,拉着粪车朝着老人走去。 “年轻人做事还是不利索,到粪便都要这么长的时间。”老人笑着说。 “我做事心细,帮你把粪池都盖严实了。”李剑伟笑着说,他怕老人不放心又要去看看,自己虽然把狗头藏好了,把包裹也丢开了,但还是怕他看出什么来。 “好,好。年轻人办事很细心的。我开始还不放心,要去看看的,看来不用了。”老人说。 “老大爷,城门关了,你怎么进去?”李剑伟说。 “没事。关城门是小鬼子的部队没有赶到,增派了岗哨后会开门的。只是,可能只需进城,不许出城了。要想出城,得大半天以后。”老人说。 “老大爷对这个很熟悉呀!”李剑伟说。 “我当然熟悉了,我经常进进出出的。实话跟你们说,我不仅拉粪车浇灌自己的地,好帮着别的人拉的,一天要拉两趟。”老人说。 “好了,老哥,你该走了,我也走了,谢谢你的烟丝儿。”阙东进站起来说。 “好,走了。”老人拉着粪车开始朝着城里走去。 “我歇会儿。”李剑伟说着坐在了草地上。 老人自顾拉着车走了,阙东进知道李剑伟一会儿要去拿三个狗头,他慢慢地朝着前面走着。 “阙队长跟过来了。”汪晗雨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看,停住了脚步。 “你想着他,是不是跟我一起走,心却在他的身上了?”王雪柳笑着说,也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老是想着那些事?” “我想着什么了?我是问你的心是被是不是在他的身上,又没说你的身子怎么着了。”王雪柳也停下了脚步。 “别说这些男女之间的事了。李剑伟的心情还没有转过来,他听见了可不好,以为我们不为他难过呢!对了,你说,李剑伟怎么把狗头从粪车里弄出来?他还不被臭死?”汪晗雨说。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弄出来的?一会儿你问他去,你顺便闻下他的身子,是不是很臭?”王雪柳说。 “你们两人说什么呢?别拿李剑伟开玩笑,他的心情不好。”阙东进走过来说。 “谁拿他开玩笑了?他一会儿上来我们不说这事。”汪晗雨说。 李剑伟看见拉粪车的老人走了,他又到了粪池边,把三个狗头拿了出来,他不想弄脏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什么可包裹狗头,他想,这样提着狗头也不是一个事呀! 李剑伟没有办法,又拿着帆布洗了洗,包着了狗头,然后在路边扯了藤子捆好,提着狗头上路了。 再说城里的鬼子折腾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得到,他们很是气急败坏。这个属于梅机关的职责,他们没能破案,城里最高的日本长官大佐当然对机关长很是不满。 机关长在梅机关的办公室,气急败坏地对着美岛川子吼道:“你怎么给我解释?你说不是李剑伟他们干的,是谁干的?一次比一次恶毒!这次竟然把人头都提走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机关长,这些人一定是亡命之徒,他们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有着强烈地不满!我想,他们干出这样的事来,我们以牙还牙!”美岛川子想起无情无义的李剑伟,心里也很恼火。 “怎么以牙还牙了?我们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有发现,什么人干的都不知道,怎么以牙还牙?”机关长咆哮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