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辞,可是……可是刘妈妈一口咬定,是得到太夫人和大元帅的允许,才来接妾身的,妾身没想到她竟是假传太夫人的意思,若早知道,妾身定然在旻州老老实实地待着,坚决不敢踏出旻州一步,请太夫人明察。” “他们连我跟大元帅的信物都没有,她随便说说,你们就信了?万一,来接你们的不是徐家,而是秦家敌人,你们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秦姝冷冷说道。 一码事归一码事,秦姝可不会让她们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王楚柳也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忧心地看跪在地上的周真儿。 周真儿碰触到王楚柳的目光,稍稍镇定了一点,继续说道:“他们拿出来了徐元帅的亲笔印信,徐元帅是大元帅的岳父,他的话自然没有人怀疑。而且守城元帅和看守我的亲兵们也相信了他们,妾身这才……否则,妾身也不可能离开旻州呀。” 法不责众,若是大家都做错了,也难以惩戒。何况,她又是身不由己,真不能怪她! 要怪那些人都得怪罪,若非那些人同意,也不可能放人。 秦姝也听出了她话中之意,不免对她有点刮目相看,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 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徐家。 要怪,也得怪徐家。 “徐元帅写的亲笔信呢,让我瞧瞧。”秦姝对刘妈妈说道。 刘妈妈战战兢兢地说道:“回禀太夫人,那封信,并不在奴婢手里,被守城元帅留下了。” 守城元帅也怕有什么变故,所以,才会留下徐元帅的信,为自己开脱,以防万一。 “罢了,你们也是听命行事,先回徐家去吧!此事,我已记在心里。”秦姝有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 反正有没有徐元帅的亲笔信,都无所谓。 她已经把这笔账,算在徐家头上了。她就是有怒火,也不会冲这些下人发作。 冤有头债有主,她只会找他们的主子。 她倒要问问徐家,他们这么做,到底意欲何为? 她就不相信,徐家还能坐得住! 刘妈妈磕个头,从地上爬起来,屁滚尿流地走了。 如今,屋子里跪着的就只有周真儿了。 秦姝暗暗皱了皱眉头,周真儿将事情都推到了徐家头上,将自己放到了受害人的位置,只说自己被蒙蔽了,说的话也合情合理,她倒是不好再责怪她了。 这么长时间未见,她倒是真“长进”了不少。 “你也起来吧!说起来,此事也怪不得你,就是要怪,要得怪看守你的侍卫失职。只是以后,不可再如此轻信。再有下次,我再不会饶你。”秦姝说道。 “是,谢太夫人慈悲,妾身一定谨记太夫人教诲。”周真儿又恭敬地给秦姝磕了一个头。 至此,事情才算是真正过去了,周真儿也幸运地逃过一劫。 不过,她知道,这件事多亏了楚柳妹妹,否则,事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周真儿站起身来后,感激地对王楚柳笑了笑。 王楚柳也回了她一个赞赏的笑容。 随后,秦姝命人准备了酒席,萧如萱等人也都留了下来,一起用了一顿饭,也算是替周真儿接风洗尘了。 有了王楚柳的提点,再加上对之前的事情心有余悸,周真儿总算没有犯傻,急着在秦姝面前替沈静芳求情,反而沉住气,打算以后徐徐图之。 因此,晚宴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晚上,秋蕊服侍萧如萱歇息地时候,说道:“姨娘,那周姨娘在应对太夫人时,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一点都不像咱们之前见到的那么……”蠢。 最后那个字,她没有说出来。 就算周真儿再不好,也不是她能编排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