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政府机关了。因此一听考上了,基本就觉得跟当官的划上等于号了。 柳婶子一听这话,头仰的更高了。对人爱答不理的,人家一问,她的回答永远是从鼻子里出来的,不是‘嗯’就是‘哼’的。 来了金家,打着看孩子的幌子,来显摆来了。 先是看孩子,孩子那长相吧,她说的特别委婉 :“爹妈不合适,孩子就长的比较奇怪。” 你还不如说我们家孩子丑呢。 金大婶在外面听窗户根,一听就不乐意,直接将人从炕沿上往起拉,“走走走!赶紧跟我走!我家孩子长啥样关你啥事?能耐啥啊?考上个中专了不得了?当我们老四没文凭啊!” 正经的中专毕业! 我家都毕业了,你家才上,嘚瑟啥啊! 反正林雨桐就突然觉得四爷当年当皇帝没文凭都挺可耻的。 那股子骄傲啊,林雨桐是迫切的想要一张文凭了。 柳大婶就是作,但自家婆婆那是直接动手的人,谁跟掰扯四五六。她是不爱说,也不等于不会说,这会子说柳大婶就说的比较给力,“……你家儿子是能耐,能耐找一个比我家桐更好的媳妇去呗。哎呦!能耐的给儿子订婚了,找了个在医院给人接生的?哎呀妈呀,就那的德行能接生啊?那手艺还不如我家桐呢。” 在医院的事早被金大婶演绎的活脱脱的,宣扬的满世界都知道了。 然后四爷好歹在公社是吧,卫生院本来就直接归公社管辖,于是嘴巴只要歪一歪,那个叫李芬芳的姑娘,被开除了。况且四爷嘴巴没歪,说的可都是事实。 林雨桐知道那姑娘被开除了,却不知道原来这姑娘是柳成的未婚妻。 就说嘛,好端端的怎么针对自己呢?原来根子在这里呢。 要不是柳成的妈嘴巴爱嚼咕,那姑娘怎么知道自己?况且自己跟柳成有啥事?不都是她一厢情愿的上门的吗? 结果没两天,金大婶特别不屑的骂柳婶子,“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看那姑娘没工作了,死活给退婚了。说她家孩子还要上几年学呢,耽搁人家孩子……”她哼了一声,“怕是我昨儿的话戳到她肺管子了,要找个比你强的!” 我成了标准了?! 东家长西家短的,都是些不用怎么过心得小事。 世世代代的聚集在一个地方,这些是是非非根本就避免不了,为了这些个事过心,日子就不用过了。 人家怎么说的这都不要紧,只看自己的日子怎么过。 如今就有一件为难事,啥事呢? 金大婶坚持要给孩子做满月。 正儿八经的摆席设宴的做满月。 如今给孩子,尤其是女孩子做满月的不多。这几年都几乎不见了。 家里添了孩子,自己就给做石子馍,面里活上油盐,放点茴香,然后放在炒热的黑石子上烙熟了。熟了放凉之后,酥酥的,算是在如今比较稀罕的美味。 生下孩子第二天,家里就人来人往的,闲着的女人都过来帮忙给做石子馍了。 不是产妇要吃,是为了给看孩子的人回礼的。 一个生产队的,比较有交情的人家,差不多都会来看孩子。来拿上八个十个鸡蛋,或者是一把挂面,一或者是一包红糖。关系亲近的再拿上三尺布,够给孩子做一身衣服的。 林雨桐这边比英子那边收的东西多,孩子收的红包也多。就比如那乔站长,已经去了临河市了,听到消息还专门叫他媳妇回来一趟,给孩子包了十块钱的红包。 再比如林家,林大娘带着二嫂子来了,给孩子的衣裳被褥鞋袜,都是齐全的,另外给了钱的,一个孩子五十,这事林大娘的。又替在省城的林玉健给了五十。 你说人家该给的都给了,这个时候做满月,又正经的摆宴席,你叫大家怎么给? 所以金老二特别强势的表示,“不做!” 稀罕孩子不在做不做满月上。 在乡镇上班,放的宽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