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帮助。但同样的,失去的也不见得就少。 两人告辞出了园子,半路上,富察氏试探着问弘历,“您知道外面都在传我跟爷在十二爷府上见面的事吗?” 还有这事? 弘历愕然的瞪大眼睛,随即又饶有兴致的问,“都说咱们什么?” 富察氏就学了,然后垂下眼睑,“怎么能说这个呢?”自己成什么人了?四阿哥又成了什么人了? 却没想到弘历哈哈大笑,“真有这事?”他手掌连拍几下,“这也是千古流芳的美谈,妙哉!妙哉!” 富察氏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爷说这是好事?” “当然是好事。”弘历拉着富察氏的手来回摩挲,“那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传唱到如今,哪里就不是好事了?” 能这么想事情吗? 她心里惊讶,但却垂下眼睑跟着这位的思路走,“一别之后,二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曲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君怨。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倚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仲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秉烛烧香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似火红,偏遭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急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噫,郎呀郎,恨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轻声念着,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也许是因诗伤情,也许是婚后的日子婚后的人跟想象的差距太大,总之眼泪就是止不住,“传唱至今又如何,当日何等相爱,到后来如何了?不过是闻君有两意,顾来相决绝罢了。” “瞧瞧……瞧瞧……”弘历伸手赶紧给她把=眼泪擦掉了,“放心,爷定不会负了你。” 不会负了我?那富察格格又是哪里来的? 心里这么想着,到底将眼泪咽下去了。这事就不该跟他提的,原本就是个指望不上的。 她将眼泪擦干净了,招手叫了嬷嬷,“你顺道回趟府里,问问我额娘何时动身去察哈尔……”说着就看弘历,“咱们是没法住对月的,要是阿玛额娘要启程,爷记得叫人送仪程过去。” 这事忘不了。 弘历埋怨她爱操心,她也不理会,只叫了嬷嬷多叮咛了两句,“……听说十二爷府上的梅花甚好,记得叫额娘帮几个哥哥都求一求……” 嬷嬷应了,心里还奇怪,这都几月了,怎么还有梅花? 心里这么想着,但不敢瞒着,马上去了富察家原话传过去了。 回了宫富察氏就安心了,额娘会明白自己的意思的。这事怎么瞧都是冲着自己来的?是高氏?是那个富察格格? 没想到消息来的很快,嬷嬷回宫之后就说了,“是钮钴禄家先传出来的。这事咱们家夫人一听说就叫人查了,可是查到了熹嫔娘娘的娘家,这事就没法说了。” 熹嫔? 自己的婆婆? 富察氏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为什么?” 是啊!谁知道为什么呢? 林雨桐将这些密报顺手就烧了,然后问一边整理账册的董小宛,“你是故意将消息递给富察氏的。” 很笃定的语气。 董小宛颔首,没有任何惧怕之色,“小女觉得四福晋比起熹嫔娘娘,更像个明白人。” 林雨桐上下打量了董小宛一眼,这姑娘还真是有悟性,跟在自己身边这才多少日子,看懂的事情可不少。早就有人说董小宛就如同当年的苏麻喇姑,这个现在还不好说。但是她的成长,确实叫林雨桐有些惊喜。 她点点头,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董小宛就又将腰里的荷包解开,脸上带了几分笑意,“还得跟娘娘说一声,这是五阿哥给小女的……” 林雨桐搭眼一瞧,金豆子还不少,“这是干嘛?开始贿赂你了,为的什么?” 董小宛抿嘴笑,“这不是出孝了吗?选秀就在跟前了。五福晋的人选还没定下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