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也再也找不到这么合适、这么好的了。 先生说,如果今年就想结婚,那就订在两个月后,良月初二,保证我们以后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闻言我笑得眉眼弯弯,不管先生说的是真是假、有没有科学依据,我都愿意奉为真理。 晚上的时候,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溪。他在电话那头静默很久,终于轻笑着开口,“一一,你这么急着嫁给我?” 我在电话这头偷偷点了点头,如果结婚对象是你,我当然着急。 但鉴于女士在婚事、□□上都应该矜持一点,我就很是矜持委婉而含蓄地说了声,“其实也不是很急。” 那晚我跟林溪还没有说上几句话,林溪就被小曼姐叫了过去,说是临时有个电话会议,让他赶紧准备准备。 为了打发没有林溪时的孤独时光,我去买了大红色的纸,边想着他,边憧憬我们的美好未来,边仔细地描边剪纸。有时候刻着刻着走了神,会一不小心多刻下一大块来,然后整张纸就此报废,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一切功亏一篑。 可纵是如此,我还是每晚都会坐在案前好好地剪,并乐此不疲。做出成品之后,就仔细地放在匣子里,上了锁,以免被妈妈发现。 我剪了大红的双喜字,还有比翼齐飞的鸟。 我还在想,过段时日,要给林溪绣上一株并蒂莲。花开并蒂,并蒂是“一”,二木为“林”,就是我和林溪…… 林溪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听说他要回来的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店里跟念念她们串珠子。在电话里听他说第二天就要回来,我一激动,把珠子撒落了一地。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照这个算法,我与他已经半个月没见,算来,其实已经分别了半辈子。 人的一生,也就两个半辈子啊! 我越想越觉得情难自禁,恨不得马上跑回家去与他相见。后来才突然意识到,他第二天才回来,我就是快马加鞭,立马奔回家里,也是白忙活一次、空欢喜一场。 思及此,我也只好怏怏地坐下,陪着念念她们继续串珠子…… 也许是我这一连串的肢体动作与心理活动都太过激烈,念念她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地将我望着,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我终于察觉出了周围气氛的怪异,故意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假装诧异道,“怎么?你们在比谁的眼睛大吗?” 说完,不等她们反应,换上一副大boss的表情,冷冷道,“我手滑,把珠子撒了,你们怎么也不帮忙捡一下?” 念念她们如梦初醒,急忙弯下腰去捡珠子。 而我,就在她们弯腰捡珠子的时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幸好糊弄过去了,不然被这帮小孩给看了笑话,实在是……太丢脸了。 为了防止我空降在机场,林溪死活没告诉我他具体的时间安排,只是一再叮嘱我说,等他回来,天一定已经黑了,让我白日里安心工作,等他到家收拾一下,就给我打电话。 我满心期待,第二天在手工店里的时候,就时不时地看手机,等他的消息,等着天黑。等着下班,去与他相见。 我还在闲暇的时候仔细地化了个妆,不浓不淡,想来林溪应该会喜欢…… 那天,时光老人老赖着不走,我盼啊盼啊,没盼到林溪的电话,却终于盼来了太阳的退场。我跟念念她们交代一番之后就回了家,从林溪家门口经过的时候,一冲动,差点伸手去敲门。 还好还好,后来忍住了。女孩子,要矜持,等林溪的电话吧!也许他回来太累,还要休息一下…… 吃晚饭的时候,林溪终于给我发来了消息,说他已经回来,给我带了礼物,让我吃完饭过去拿。 我迅速扒拉了两口,就急急地往外跑。跑到门口突然又拐回来,到房里拿了前几日一针一线绣的那条并蒂莲的帕子,又跑到洗手间漱了个口,补了个妆,理了理头发,这才兴冲冲地奔下楼去。 许是为了迎接我的到来,林溪特地给我留了门。我喜滋滋地推门进去,没看到陈阿姨和林叔叔,便兴高采烈地边大喊着“林溪”,边朝着他的屋子走去。 林溪房门微掩,我轻敲了一下门,便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林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