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吧! 那天晚上挂断电话之后,我翻来覆去再也没有睡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车厢的时候,我正在幻想见到苏晴时的第n种场景。 听她说,山里的小茅屋旁,遍地都是小野花。她还说,有一个地产商在那边开发了一个项目,有一个富豪给那个学校捐了很多的物资,一切,都在越来越好…… ☆、第41章 单人行变双人行 这就是昆明火车站了……岁月是个多么神奇的东西,只是五个月而已,便已经丝毫看不出当时恐怖袭击时的痕迹了。 我把包里那束风干了的白菊花拿出来,在人少的地方走了一圈,然后,把它放进了垃圾桶里。 霍明远……我要去看苏晴了,你在那个地方,还好吗? 出火车站的时候,太阳刚好当头照,好在昆明地势高,倒也没有热得受不了。 我拖着行李,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顿时有一种出逃的错觉。这也算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一个人出这么远的门了…… 我吃了晕车药,到洗手间在自己的肚脐上贴好了姜片,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对着自己努力笑了笑,然后到汽车站买了一趟最邻近的车次。照苏晴的说法,这趟车只能开到县城,到了县城还要转车到镇里,然后再搭个车去找她所在的那个小村庄。 苏晴说,虽然这边偏僻,但是由于老师太少,只要提到“苏老师”,父老乡亲们都知道,所以并不难找。我想,苏晴果真还是原来的那个苏晴,连这个谦虚的习惯都一直保持没变。话说得如此委婉,其实真相就是——我的苏晴大美人,她在当地是个名人。 半个小时之后,我把行李箱放进行李舱里,坐上了大巴。我找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把窗户打开之后,就塞上耳机开始闭目养神。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车开始启动了。或许是因为还在市区的原因,这里的路况并不比a市的差,依着我在林溪的逼迫下所进行的“魔鬼训练”,应付这样的情况简直是不在话下。我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舒缓音乐,心情舒畅得不得了。 可是好花总不常开,好景并不常在。我心里的那个小人还没能嘚瑟上半个小时,恶心晕眩的感觉便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我在心里默念了数遍“程氏独门静心诀”,却还是难受得要死。 我紧蹙着眉头,努力张开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山路陡峭,九曲连环,只看得人更加晕眩。我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当时怎么能拿公交车练手呢?我分明应该去游乐场坐过山车啊!! 默默地闭上眼睛,我不由在心里哀嚎——林溪这个乌鸦嘴,看来我真要在路上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不死也要丢半条命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颗乌梅,试图压制住自己那强烈的呕吐感。却只是徒劳。 桔皮、姜块、晕车药……当所有的准备都被崎岖不平的路与颠簸的车给打得落花流水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了,伸手到包里去拿我的最后法宝——塑料袋。 我闭着眼在包里摸索半天,终于认命地把眼张开。低下头来,还不待寻找,便有一个塑料袋映入眼帘。拿着塑料袋的手修长有力,甚是好看。 来不及道谢,我一把抓起那个塑料袋,当即呕吐不止。 末了,在那只手递过水来的时候,我终于得以说了声,“谢谢。” 然后抬眼看他,正想说一声,“我这里有水。”却在抬头的瞬间哑口无言。 “不漱一下口吗?” 这个声音……完了完了,我一定是坐车坐傻了,出现幻觉便罢了,竟然还幻听了。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这么像林溪?! 像是受到了蛊惑,我接过他手中的水,漱了漱口,把脸转向窗外,葱绿的是树,陡峭的是山,那轮圆圆的太阳依旧很刺眼。我的旁边,坐着一个好心的路人甲,路人甲不可能姓林,更不可能是林溪。 微风拂过,我稍微缕了缕自己的思绪,总算感觉清醒了些。把陌生人认成林溪是我自己的错,接受陌生人的帮助却将人家晾在一边,更是我的错。程一一,你坐个车,智商、情商都开始负增长了呀! 我用空着的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就准备转过身来向旁边这个好人好好致谢。 却感觉有人在扯我左手中的袋子。 我循着自己的手臂看去,便看到了那双修长的手,然后,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