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周围笑成一团。 我记得林溪一把夺过卡套放进口袋里,说了句,“本少爷就喜欢,怎么着了?这配本少爷的桃花眼!” 众人又是笑作一团。 我在一旁笑出了泪,心里却着实有些欢喜。 后来他一直用着那个卡套,虽然没有什么人取笑了,只是那一米八的大男生动不动就从口袋里掏出个粉嫩粉嫩的y,那场面是说不出来的怪异。 终于有一天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趁周末给他做了一个卡其色的,送到他手里。 所以,我是挤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连y版的卡套都用的出手的人,怎么会拒绝这个驱虫添香的香囊,又不需要带出门去。 后来我把这事说给徐阳听的时候,徐阳把香囊掂在手里,挑眉问我,他有没有说其他的什么? 我想都没想就开始摇头。 林溪当时碰都没碰那香囊一下,只斜眼瞟了一下,问我,“玫瑰花?” 我点点头,如数家珍般开口,“是以玫瑰花为主,也放了很多其他的香料,比如……” 然后没说完就被林溪打断,“拿走吧,我不要。” 我愣了,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嫌它土呀!放屋里就好,不用带出去的。” “拿走。” “可以驱蚊子的。”我不死心。 “我不要。”林溪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拿起手边的文件放在面前,凉凉地开口,“我这儿还有份文件要看……” 于是我就蔫蔫地走了。 听罢,徐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我,“你不知道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啊?”我把脸皱成一个“囧”,把香囊从徐阳手里拿过来,拆开看看又绑上,“你闻闻,很香的。” “嗯,很香。”徐阳很配合地把脸凑过来,轻轻嗅了嗅。 “你说他为什么不要呢?还能驱蚊子呢!”我盯着香囊看了半晌,小声嘟囔,“林溪近来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了。” “好啦,”徐阳轻笑一声,伸手把香囊拿走,“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别琢磨了,不要我刚好多一份。嗯……好香的玫瑰香囊!” 我看着他那夸张的样子不由莞尔,心里却依旧闷闷的难受。 林溪的拒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把花篮里的那两支玫瑰抽出来研究了许久,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这么多年了,没觉得他不喜欢玫瑰花啊,也没有对什么花粉过敏…… 实在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的我终于决定加班完成他的版画,不说亡羊补牢吧,至少,弥补一下。 只是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来不及弥补,便已失去了所有弥补的机会。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老天故意的安排,每次我去找林溪时,他不是正在工作就是正打算工作。其实我也并不是常常去找他,小时候那种粘他缠他的热乎劲早已随时间的流逝渐渐消减,尤其是在他上了大学之后,除了有的时候做了手工会去找他卖宝外,我并不常常去打扰他。 他和小曼姐的成双入对、双宿双飞,早已把我隔离在外。这一点,绕是我再迟钝、再无知、再不懂得人情世故,也是晓得的。 恋爱中的人,大都不喜欢有人掺和在中间的吧!就像以前的苏晴和霍明远。 只是以前,虽然我并不经常去找他,但只要我去找他,他就算是在忙也会放下工作来陪我会儿,不像现在,连一分钟都懒得搭理我。以前去找他,他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冷漠过,就算是偶尔冷嘲热讽,至少还给个表情,不像现在,每次甩给我的脸都……怎么说呢,不是面瘫胜似面瘫,不是冰块寒若冰块。 “林溪,版画我做好了,你看看。” “放那儿吧。” “你看看嘛,我把你刻得可帅了,比那张好看多了……” “我还要工作,没时间。” “哦。” 于是我把版画放下,讪讪地退出他的房间。 “林溪,你最近工作好忙啊。” “嗯。” “我来的时候阿姨洗了些水果,你吃点再忙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