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齐二这种鲁男子吃点苦头,她就不叫顾嘉了。 于是她抬起手来直接拍打他的胸膛,打了后觉得受疼,干脆又用指甲,隔着衣服去抓他的背,口里还哭啼啼地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前几日说着心里疼我,要如何如何疼我,今日又欺负我!” 齐二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的哭声可以如此动人,就像往年他在自家山庄里,晨间起来读书,看着落叶,听着山林里的乳莺啼叫,一声一声的,软糯糯地埋怨,纵然是骂你,也让人心甘情愿地受她的骂。 只是想着这样的妇人,自己知道她好,难不成别人不知道,别人看到了,就往心里去了,怕不是晚上得惦记着? 想想就酸,当即抱住怀里这野猫一般挣扎的妇人:“你只说我欺负你,那我可要好好欺负你的。” 说着,上榻。 ***************************** 过了很久后,顾嘉被欺负得狠了,哭,挠,踢腿儿,甚至到了厉害时,两只脚抻着,拼命地蹬着床尾一处。 她犹如一根绷紧了弦的弓,被齐二用毕生所学来弹奏。 当一曲终了,弓弦断了,她像一潭泥儿软在他怀里,轻轻哭着,还要低声撒娇埋怨。 齐二满足地抱着她,轻轻在她后背拍打,哄着道:“谁让你想着别的男人,我心里气着,难道不能欺负你?” 顾嘉:“胡说,我才不没有想着别的男人!” 想着男人的是齐胭好不好,这当哥哥的怎么这么愚钝,就不明白人家齐胭的心事?你领了人家夫婿进门,怎么就不可以想办法让人家见一见? 齐二搂着她:“那洛十三看着你的眼神,实在是可恶得紧。” 若不是顾念着这是洛九弟弟,他当时直接踢他一脚的。 顾嘉:“啊?洛十三?” 齐二:“对。” 顾嘉完全不记得洛十三这个人,十七八岁,挺年轻的一个孩子,他怎么了? 齐二:“不许想他。” 顾嘉:“……你如果不提,我根本没想。” 齐二:“没想最好。” 顾嘉想着,也是噗地笑出来,不过又睨了他一眼:“你这人也真是,平白就知道吃什么干醋,那个什么洛十三,有什么干系,我连这个人长什么模样都没印象,只记得这是洛九弟弟,你倒是好,为了个外人,就这么冷着脸对我。” 齐二想想,也觉得是自己的不是,抱着娇妻低声道:“那是为夫的过错,为夫给娘子赔礼好不好?” 顾嘉得理不饶人:“你不光错了,还大错特错,借着这点事来欺负我!” 齐二:“我——” 顾嘉才不让他辩解呢:“说什么你的客人,我为什么要管,难道你的客人就不是我的客人?你说这么生分的话,我心里能不难受吗?” 齐二再想想,低叹一声,当下放开顾嘉,坐起来。 顾嘉纳闷,这是要做什么? 却见齐二坐起来,对着顾嘉作长揖到底:“娘子,为夫错了,为夫今日确实是猪油蒙了心,泛酸吃醋,这才说出这种浑话来,以后定不会了。” 顾嘉看着他这样子,明明在榻上,还说得那叫一个一本正经,当下再也忍不住,噗地笑出来,笑得肚子都疼了。 齐二趁机再次将她搂住:“好了,娘子笑了,这是不怪我了,那我们——” 可以继续了。 他还没吃饱。 顾嘉:…… ************* 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