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碧容怔了下,她怀疑自己听错了,骚什么的? “小衡,你忘你刚才说的话了吗?” 姜蘅笑了下:“要不是我养母的家业,有的人怎么能野鸡变成凤凰,平时还是要积德,不要以为别人是傻子。” 杨锦西气得不行,开口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变来变去的。” 她的战斗力忽略不计。 “我想通了,还是得硬气起来,我你们要是逼我,我就去找电视台,去找那些自媒体,去开直播哭!看看到最后谁更没脸面!我还得让媒体好好报道下中夏学院,那个破女德学校!到时候你能负责吗?” 只要脸皮厚,就没人能欺负她! “你敢!” 杨诚远这会儿是真怕了,他既怕自己名声扫地,又怕姜蘅拖中夏学院下水,后面的投资方找自己麻烦。 “好好好,我让你读书,不过钱不会给你一分!”杨诚远说完就走了出去。 “阿衡你……” “走之前把账结了,我没有带钱。”姜蘅打断了王碧容的话。 王碧容无话可说,带着杨锦西也走了出去。 今天姜蘅像是狂犬病似的,会咬人还发疯,他们毫无办法。 在门外面听了前半场,看了后半场的杜航惊呆了。 原来一个人可以这样的反复无常,瞧这一套套的,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那三个人离开后,杜航推门走了进来,刚好这会儿服务生也开始上菜了。 姜蘅边擦眼泪边问:“你都拍好了吗?” 杜航把手机递了过去,姜蘅翻看了下,画面清晰,收音也很好,不枉自己刚才装孙子。 杜航想了下说:“大姐我以前觉得你是戏精学院毕业的,我想错了,明明是戏精学院的客座教授啊!” 姜蘅擤了把鼻涕,瓮声瓮气的说:“糟老头子坏得很,一家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总是要想点办法拿住把柄。” 杜航:“……” 大姐您是弱女子,那我不是襁褓中的小baby? 姜蘅看完了视频,安心了许多,不然她今天劝退了渣男,回头对方反应过来还得来找麻烦。 毕竟目前来看,双方悬殊很大,她的监护权在对方那里,十分不利。 杨城远可能让她读一年后再休学,或者送去个更加严密的地方,那些有打手的网瘾学校、精神病院什么的,那就完蛋了。 作为小说的读者,她对那两口子的心狠手辣有深刻的认识,所以多买一重保险。 现在她手里这个视频里有那两口子的嚣张、咄咄逼人、丑闻,这和她的苦苦相求形成强烈对比。 她越卑微效果越好。 有这个重磅炸、弹,一定会让对方投鼠忌器,这算是保命符,也是她们想到最好的办法。 即便是她现在真闹开了,惹怒了对方结局也不会太好,《未成年保护法》里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也只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 那两口子的行为构不成虐待,最多是道德层面上的指摘,过了新闻的热度,也就没有人会管。 这就是现实。 从前姜蘅的父母很恩爱,虽然两个人一个开武馆、一个是音乐老师,但是却每天有说不完的话。 她在记事开始,就作为父母的电灯泡存在着,等她大学毕业,老父亲就拿出所有积蓄给她首付,让她滚蛋不要妨碍二人世界。 姜蘅大学专业是古琴,古筝或许还能偶尔看到,古琴就真的冷门,她要还贷款,就兼职当起了健身教练。 后来拿了很多证,来找她上课的人也越来越多,当教练的赚了不少,终于换了把更好的古琴。 所以姜蘅不能理解,杨诚远当初处心积虑的去接触原主养母,在她看来是不能原谅的事。 骗了真心又骗了财。 她对原主也没意见,虽然软弱无能,却从头到尾没有做过坏事,善良是种选择,只是对方没有保护善良的能力。 唯一让姜蘅不满的就是……死的太早了,短命,太让人发愁。 既然她成为了另外一个姜蘅,有些就是责任了。 只是有什么打算,也得等自己成年才行。 杜航看对方在想事情,开口问:“你怎么说哭就能哭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