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老师饶有兴致的问。 贺老大低头想了半天,很认真的回答老师:“为了尊严而努力。” 老师最终答应了贺老大,但是提出了一个要求,期末考试贺懿必须考全样第一名,否则要在全校大会上做检查。 这是一个很严苛的条件,贺懿的成绩虽然是班级第一名,但从未考过全校第一名。老师也是想难为一下贺家兄弟,看他们如何处理。 贺老大思虑了好久,重重的点头,替弟弟接下了这份“战书”。 贺懿不知道这些,继续废寝忘食的在舞蹈室拼装轮船。等到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许多同学涌到了舞蹈室,都是来看贺懿拼装情况的。 那场面很壮观,教室里满满都是人,只留下一小块地方供贺懿拼装。而教室外头的走廊里,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乌央央一片孩子。 那个“下战书”的男孩子在最后时间出现,他昂头挺胸意气风发的挤进舞蹈室,准备看贺懿的笑话,准备好好奚落取笑他一番,可结果却大吃一惊。 一艘组装完整的轮船静静卧在舞蹈室的地上,合金质地散发着淡淡的亮光,它象是从未被破坏一样,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准备扬帆起航。 男孩悻悻的骂了句,一脸嫌弃的说道:“这轮船被你摸了好久,脏了,送给你吧。” 然后转头走掉了。 所有的同学都为小贺懿鼓掌,包括人群背后的贺老大。 贺懿顶着凌乱的发丝和脏乱的衣服,咧开嘴巴,开怀的大笑起来。这个轮船模型最终还给了那个同学,而贺懿父母特意托人从德国给儿子买回了一艘更好的。 再之后,贺老大象个小老师一样督促贺懿学习,在最终的期末考试中,贺懿顺利的得到了全校第一名。 而那艘轮船模型的礼物被贺懿小心的装到了盒子里,象一个宝贝一样,不论走到哪里都带着它,它成了贺懿最心爱的物品。 现在,贺老大竟然索要它。 贺懿顿了很久,忽然就爽快的笑了,他拍拍老哥的肩膀,“没问题,为了我的婚姻大事,这点儿小牺牲,完全没问题。” 贺老大牵牵嘴角,笑话自己的弟弟:“没听说上赶着要去做上门女婿的,你以后千万别说你是我弟弟,那样我丢人。”完了,他又补上一句,“就说沈贝贝是我弟媳就成,她多历害啊,象如来佛祖一样,紧紧的把我弟攥在了手掌心。” 有了贺老大的承诺,贺懿这心算是放下了一半,他再次去跟父母商榷入赘问题。 在他看来,入不入赘只是说辞,或者说是一种形式,入赘了也不会影响他是贺家的孩子,而自己和贝贝的子女,他们是跟着自己姓还是跟着贝贝姓,那都是很自然的事情。谁规定孩子必须跟着父亲姓?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就亘古不变了? 规矩是人定的,人们自然可以改变它。 若是继承和传统,有贺老大就足够了。他软磨硬泡的求老妈,“妈,你瞧,在咱们家,你就是太上皇,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我们全家人对你是绝对的服从。这说明什么问题?男人不是主宰,女人也可以顶天立地,所以,妈,就让我媳妇象你一样顶天立地吧,成吗?” 老妈气得拍掉他搭在自己膝上的手掌,“你个没出息的,你爸听我的不假,可我没让你们兄弟俩跟着我姓啊?我这费尽巴拉养个儿子,倒头白送给沈家了?想想就憋气。” “不白送,不白送,”贺懿笑得很灿烂,“回头我跟贝贝加把劲,多生孩子,争取生一个足球队加一个蓝球队,蓝球队员姓沈,足球队员姓贺,这样总成了吧?” 老妈叹口气,她爱儿子,希望儿子幸福开心。自己总拿着也不是办法。闭闭眼睛,应了。 把个贺懿给乐得呀,差点儿一蹦三尺高。 装模作样在家里陪了父母一天,隔天就迫不及待的坐飞机返回了。 他故意没有提前通知贝贝,只在上飞机前给贝贝打了个电话,“那个,帮我去收拾收拾屋子,我的屋子太脏乱了。” 正逢周末,贝贝也没什么事,爽快应了。 完了,贺懿还叮嘱她:“甭让保镖上楼哈,只让他们在车上候着就成。我那片安全系数高,你只管放心。” 贝贝撇撇嘴:“你去跟保镖说吧,他们受我爸直接指挥,我的命令不好使。” 但说归说,贝贝还是去了贺懿家,好说歹说的,保镖还是在门口候着了,说是工作范畴,辛苦点也愿意。 贝贝只好关了门,真就一个人替他整理屋子。整理完了,有些累,她跑到洗浴间去洗了个澡,也懒得找睡衣什么的换,反正家里没人,她就裹着浴巾出来了,去厨房溜达了圈,竟然一点儿吃的也没有。她又不想麻烦保镖,就有些困倦的趴到了长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边看电视边无聊的刷手机。 给贺懿发了好几条短信,都如石沉大海,没反应。 “我收拾完卫生了。” “我饿了,你家什么都没有。”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