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懿嘿嘿笑着,直接将人搂进了怀里,可能刚才爬墙耗费了不少体力,他边喘息着边俯在贝贝耳边说道:“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爬墙办事了。” 贝贝又气又笑,捶着他的胸膛,心却慢慢软下来。这个贺懿有时候看着成熟,可偶尔疯狂起来也真是让人大吃一惊,这白天斯文潇洒的男人,大晚上的却来爬墙溜窗,这说出去得多丢人。可这所有的结果都是为了自己,意义却有些不同了。 “怎么样?这个惊喜好不好?”贺懿拥着她坐到床边,很自然的将人拉到自己腿上,从后面环住她的腰,“知道我怎么爬上来的吗?” “不是说不好爬吗?”贝贝不放心,“不会被爷爷和爸爸看到吧,回家第一天就往家带野男人,我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说谁野男人呢!” 贺懿朝床上一躺,贝贝也被他带倒,她刚想挣扎着爬起来,贺懿一个利落的翻身,直接将人给压到了下面,他撑着两只胳膊,俯身看着贝贝,眼神里那丝男人的渴求坦露无遗。 他低头轻啄了下贝贝的唇,开始讲述自己的“丰功伟绩”,“我是找了个特警朋友帮忙,他先替我踩了遍点,看看怎么样可以有效避开摄像头和保镖视线,然后下去把详细路线告诉我,我这才吭哧吭哧爬上来的。”他伸出手掌在贝贝脸前晃了晃,“看看,都红了吧?我这爬爬停停的,可是近两个小时呢!” 贝贝有些无语,敢情这爬墙还聘请了助手,还有那助手也真能豁得出去,这男女幽会的帮竟然也帮。 面对这么疯狂的男人,贝贝所有埋怨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妥协道:“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今天可能忙得太晚,所以保卫可能有些松懈,估计他们认真起来的话,你未必爬得进来。” “我可是色胆包天。” 说完这句,贺懿两只胳膊一松,整个人象铁塔一样全部压在了贝贝身上,猝不及防的,贝贝被他压得闷哼了声。 贝贝用手轻拍他的后背,“压疼我了。” 仅穿睡衣的贝贝,浑身软得象一滩水。因着是刚沐浴完,浑身的肌肤莹润透明,泛着诱人的光泽。 被女人柔软的肌肤支承着,贺懿感觉分外的满足,刚才爬墙的忐忑与疲累一扫而光,他低头亲吻贝贝的脖颈,忙乱中咕噜了一句:“女人天生耐压,你得适应我的体重,这有助于以后夫妻关系的和谐。” 他总是有自己的谬理。 今晚他费尽心机的来看自己,若让他“空着”回去,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贝贝认命的放松身体,与其逃避不掉,不如好好享受。 贺懿吻完脖子,舌尖象鱼一样,滑溜溜的挪到贝贝脸上,不厌其烦的亲吻她。 亲吻是表达爱意的方式,贺懿今晚的吻有些不同,很温柔,象只贪吃的猫,一遍一遍的表达自己的喜欢。但也有点儿奇怪,每每吻到嘴唇处便停下,又转回脸颊继续用舌尖来回“舔,舐”。 贝贝浑身僵硬的等下一步,可等到贺懿将口水蹭满自己的脸,却还没有朝“禁,地”进军一步。她一方面担心他太慢了,一方面又担心时间,他在自己房间的每一分钟,她都感觉特别刺激又感觉特别紧张,就象做贼一样,一方面告诉自己,这偷东西是错的,一方面又觉得那感觉太美妙了,难以自拔。 在纠结的情绪里,贝贝的身体渐渐亢奋起来。 贺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身体某个地方已经从柔软变成坚硬,抵的贝贝特别不舒服,她不自在的扭扭身子,“你,你弄疼我了。” 闻言,贺懿一个翻身躺到了贝贝身侧。嘴巴微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息。 贝贝侧脸,瞅他一眼,有点儿疑虑的问:“你那里,有毛病?” 若不然,美女在怀,蓄势待发,但凡是个男人,也不会偃旗息鼓。可这个贺懿,拼死累活爬了半天墙,图的不就是这临门一脚吗?可到头来,他怂了。 贺懿将手指竖在唇间,“嘘”了声,眼神有些迷蒙的说道:“傻姑娘,我有没有毛病,你可以自己来试试。”他抓过她的手,往下面一放,那感觉依然坚硬如铁,贝贝的手似烫了般,嗖的缩了回去。 贺懿没管她,忽然站起来跑去了洗手间,*太强烈,他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力,在洗手间里,他把头伸在水龙头下,感受凉水自头而下,缓了会儿,终于感觉清明了些。 身体慢慢恢复,贺懿随意找了条毛巾擦了脸和头发,这才从洗手间出来。 贝贝已经坐起来,有些愣愣的盯着贺懿的脚步。他的举动挺奇怪,来的目的是办事,可临到末了,他又忍着身体的感受,真不知他在搞什么。 贺懿坐到她旁边,抓住她的手,轻轻放到自己腿上,“今晚把心放回肚子里,我们不办事,要办啊,也要在我的地盘办。”他的笑容里带着宠溺,将贝贝的手挪到自己脸上,“喜欢我的吻吗?今晚我是故意不吻你的唇的,如果吻了,你今晚更逃不掉了。” “可是为什么?”将自己勾得浑身发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