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少年了……” 谢玉书被卫大柱这么已提醒,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可是当她看到卫老太已经哭得满脸浊泪的时候,立马笃定地说,“不一样,葛连长家的小儿子那是发烧烧坏脑子了,翠芬刚刚不说了么,喜丫头没有发烧。” “万一大半夜睡着之后发的烧呢?万一是低烧呢?玉书,打电话去人民医院吧!拖不得了……” 卫大柱转身往外走,“我去村委借一下电话,直接同咱这儿的县委说话,让他们派一辆车过来,玉书,你帮着四弟和四弟妹收拾一下东西,将小孩子用被褥包好,沿着去县城的路走,一会儿县委派的车过来之后,你们直接乘着车去县城人民医院,去找儿科的大夫要个准话,若是他们也查不出问题来,立马就转院,上省城去看!” 卫老太瘫倒在炕上,哭得不能自已,等卫大柱走了之后,她才回过神来,问谢玉书,“大柱说去村委给县委打电话,他说话管用么?人家县委都是大领导,咱个平头百姓,就算求人家帮忙,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帮啊!” 谢玉书倒不担心这个,“妈,你放心吧,大柱在部队里的职位不低,在地方上的这个人情面子还是有的。只不过大柱不想惊动地方上的人,我们回来的时候也就没有声张,不然肯定有人开车把我们送到家门口。” 卫老太张了张嘴,没有再多问。 一家人收拾利索,姚翠芬抱着孩子,谢玉书与卫四柱拎着东西,卫老太在后面眼巴巴地跟着,就这样出了门。 卫大柱的电话很管用,没过二十分钟,卫老太他们才刚走出头道沟的村口,就见一个黑色的吉普车从远处开来,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路边。 从吉普车上跳下一个十分精神的短发小年轻来,特有礼貌地问,“是卫首长的家人吗?” 卫老太愣住,卫手掌是谁?她儿子叫卫大柱,不叫卫手掌啊……还卫爪子呢! 谢玉书知道这小年轻是在说谁,连忙点头,“麻烦同志跑一趟了,我是卫守城的妻子。四柱,翠芬,妈,你们坐车后面去,这同志就是大柱找来送咱去县医院的。” 姚翠芬与卫老太等人终于定了心。 一家人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把卫添喜交到儿科医生手上,任那儿科医生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检查了,愣是没查出什么问题来。 县城人民医院的儿科医生是一个头顶地中海的老大夫,那老大夫挠着头顶上本来就所剩无几的头发,颇为苦恼地说,“真是奇了怪了,各方面检查下来,这孩子都没有问题啊,看着就和睡着一样,要不你们把孩子抱回家观望观望?说不定睡个大半天,等睡饱了就醒了呢?” 谢玉书急着问,“大夫,这孩子的脑子没问题吧,会不会是低烧烧坏脑子了?” 那老大夫鼻梁上的眼镜滑了一下,他赶紧推好,看着检查出来的单子说,“能查的都查了,什么问题都没查出来。建议你们还是回去再观望观望,这小孩子身体上绝对没问题,甚至对于刚出生的孩子来说,这娃娃算是顶健康的。” “我估计这孩子就是天生的爱睡觉,你们回去看个两三天,若是还不醒,那就直接转京城儿童医院去。当然,若是有条件的话,现在转去京城儿童医院也行,就是这路上太颠簸了,大人小孩都要遭罪。” 卫老太脑子里只记得卫大柱说过的县城人民医院与省城人民医院,听儿科大夫没说去省城人民医院,连忙问,“大夫,去省城人民医院看行不?不是说省城那边的医院比县城这边好么?去省城比去京城近多了。” 那老大夫摇头,“咱县城人民医院里的检查设备都是新配置的,省城里的设备没有换新,还不如咱这边的设备好呢!至于医生,我之前就是省城医院儿科的大夫,退休了才到县城人民医院来养老,我比你更了解省城人民医院的能耐,骨科很厉害,但儿科就一般多了,去不去省城医院没什么两样。” 听说要去省城,卫老太心里有些怵,最终还是谢玉书拍板敲定的,“去省城吧,小孩子特别能睡觉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是好是坏都先查查。不过咱得先回家一趟,将东西都收拾好,去京城不比来县城这般轻省,路远物价贵,很多东西都买不着,得在家就备好。而且县委的车肯定不能跑那么远,我估计得大柱想办法同附近军区说一声,借一个军区的车过来。” 姚翠芬急得直抹泪,“大嫂,喜丫头要是能治好,往后让她喊你妈!你对喜丫头比我这个亲妈对她都好。” 谢玉书摆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都是卫家的孩子,喊我一声大伯母,我看着她病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