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塞了几件春装裙子还有外套,坐在床沿发呆。她忍不住想起去年,自己从老家到津市来,她也是自己收的衣服,只不过她现在的衣服比以前多了太多,料子款式也全然不同。 好似一个轮回。 第二天起的早,潘婧对着镜子将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简单的白t配牛仔裤,外面套一件墨绿色的刺绣衬衫。 她很少这样穿着,在会所里,人人都往成熟妩媚的方向打扮,个顶个的惊艳绝伦,她也害怕被压了风头,从来不敢有分毫懈怠。 顾周出去上课了,她昨天提前跟他打了招呼,所以没什么留念,直接拉着行李箱出门。 从小区打的到飞机场,花了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起的太早,眼皮往下耷拉,刚坐上车她就开始瞌睡。 一觉睡的不安稳,醒醒睡睡,睡睡醒醒,最后一次醒来是被车子发出的喇叭声惊醒的。 早上七点多,路上已经堵的挪动一步都艰难。她看一眼窗外,问司机:“还有多久能到?” “半个多小时。” 潘婧“唔”了一声,继续看着窗外发呆。车窗关着,将外面的所有景色都换了颜色,加上一层滤镜。 司机说的很准,半个小时后,潘婧到了机场。 进了候机室,潘婧渴的不行。她买了瓶矿泉水,价格比外面贵不少,她习惯性肉疼一阵。 她这趟是往南方飞,王生复在归宁找了处地方培训演员,找了有名的武术大师教他们。 想想就头疼。尤其是她这种没什么基础的,要劈叉不会劈叉,要跳舞不会跳舞,还没开始,她已经想到了她艰苦的培训生活。 飞机飞了六个多小时,到的时候也才下午四点。一下飞机,潘婧就感受到空气里的湿润感,按照之前王生复发过来的地址,到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扇红漆门。 独家独院,与周围分离开。土墙黑瓦,应该有不小的年头了。 潘婧拉着行李箱进去。开门的时候,看到地上还湿漉漉的青苔。 里面空间很大,几个房间围成四边形,中间空出的地方当院子,种着一些花花草草。 潘婧进了正对门的房子。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张黑色小方桌,茶香袅袅。潘婧往里看,没看到人。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 最后出来的是两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一身布衫。看到潘婧,问了她的名字。 “潘婧啊,”其中一个老人戴了副老花镜,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找出一沓纸,看了一眼,“你住那边。” 他出去指了一下,潘婧循着方向看过去,是最右边最左侧的那间房。 潘婧谢过,拉着行李箱过去。 她住的房间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该有的都有,还有漆着红漆的梳妆台。床已经铺好了被褥,干净,摸着还挺软。她里里外外逛了一圈,打开行李箱,把衣服挂进衣柜里。 归宁气候湿润,比她老家还偏南,挂了一会儿衣服,潘婧就出了一身的汗。她直接扑向床,将脸埋进被子里。 听到脚步声,她往门口看。 王生复许是从两个老人那儿知道她来了的消息,第一时间过来。出于附庸风雅的目的,他也换了一身长布衫,灰绿色的,头发用发蜡梳的往后,猛一看像民国来的学究。 他拉开门帘,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的潘婧。她换了身打扮,化了淡妆,看起来像个年轻的大学生。 男人都喜欢年M.wedALIAN.cOM